“一定,伯父伯母改日见。”
杜雨欣一直把苗天邪送上车:“大叔,谢谢你。”
苗天邪将脑袋探出车窗,嘿笑道:“谢谢有啥用,想谢我直接嘴一个就行。”
“哎呀大叔?”杜雨欣很害羞,小脸通红。
“嗨嗨嗨,走啦,拜拜,有时间电话我。”苗天说着启动了车子。
“等等。”杜雨欣示意苗天邪等一等。苗天邪又将脑袋探出车窗:“啥指示?”
杜雨欣看着苗天一句不说,像是在犹豫什么,半响后她双手捧着苗天邪的脸,飞快的亲了口,旋即转身就跑。
呀呵!太阳真从西边出来了,还有这待遇?“我说你慢点跑别摔着。”
苗天邪不说话还好,这一说,杜雨欣一紧张,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苗天邪美滋滋的开着车子直奔白家街的方向驶去,白家赌场欠收拾,准备替天行道,伸张正义,在做一把真男人。
白家街与贫民区差不多,连街道都是砂石的,白家赌场也很好找,街旁唯一的二楼便是。
苗天下车,一脚将二楼的门踹开。
“嘭”的一声,屋内众人齐刷刷的看向苗天邪,两秒钟后:“来,该谁的,快点出牌。”
“这把,我压三千。”
……
众人无视苗天邪,打牌的压扑克的……该干什么干什么,玩的急头白脸的,屋内被弄的乌烟瘴气!
“白老三在那?”苗天邪见没人搭理自己,大吼了一声。
“楼上呢!”有人回应了一句。苗天邪顺着楼梯向二楼走去。
二楼也是赌局,一群人围在一起,貌似在玩摇骨子,玩的呜嗷喊叫,有的喊大,有的喊小。
“谁是白老板?”
可能是苗天邪的声音有些小了,众人似乎没发现苗天邪在喊白老板。
苗天邪见状抄起窗台上的一个啤酒瓶“啪”的一下摔在地上,众人齐刷刷的回头看了过来。
“你谁呀?咋的,找事呀?”一位染着黄头发小青年,嘴里叼着烟卷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
“你没资格与爷我说话。”“嘭。”
苗天邪上去就是一脚,将这小青年踹出老远,倒在地上呈大虾状,疼的呲牙咧嘴的。
一群年轻人呼的一下站了起来,这些人好像是这里看场子的,一个个气势汹汹的,均都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苗天邪见状没有丝毫惧意,趾高气扬的伸手指指点点的道:“叫你们姓白的老板滚出来。”
一位光头大汉拨开人群走上前来,看了看苗天邪打量了一会道:“你找我何事?”
苗天邪也打量了他几眼,三十几岁的样子,个头不高,也就一米六八的样子,身子有点发福,看起来微胖:“你就是那个姓白的老板?”
男子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一斯哈:“嘶、对我就是,我好像没见过你呀?你跑我这来又摔东西又打人的,给个解释吧!解释不明白你可出不去这个屋儿。”
“我叫苗天邪,人称苗爷。听说你们白家赌局昨天赢了一位贫民二十万,我是来要钱的,江湖规矩见面分一半,给我十万我走人,你继续开你店。”苗天邪是趾高气扬,一副我吃定了你的意思。
人家都没听过苗天邪这个名字,怎么可能分出十万块来给他,况且昨天忽悠那二十万还没到手呢!十几位兄弟还因此进了警察局!
光头男子嘿嘿一笑,双手抱臂,饶有兴趣的看着苗天邪,他思索了一会开口道:“我是真不知道你是那冒出来的,混那里的报个山头吧!”
“我混天下的!少和我废话,赶紧拿钱,不然,我拆了你这黑店。”
苗天邪口气强横,众人均都愣愣的看着他,心道这小子怎么回事,单枪匹马跑来闹事,难道他有强大到恐怖的背景,可以随意在这里撒野?
光头男子似乎也有些被震虎住了,这人谁呀,关老爷转世呀,这么哼,玩单刀赴会呢!
“不如这样,我们赌一局,赢了我给你二十万,输了,你留下的双手,你可敢赌”
“我这手还挺值钱,一只十万挺划算,不过赌注小了一点,不如这样,挑你的最强项,我们赌的大一点,二十万在加上你这黑店,我赢了,拿出二十万在加上这店,我输了,我把命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