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不能攻，打又不能打，李连长他们气得直跺脚。

小牯牛告诉李连长：“这里的洞太复杂了，洞里有洞，洞洞相连。有的只够一个人钻过去，有的大得可住上百人。地下有一条阴河，最窄处一丈多宽，把两边的洞隔开，只要架座木桥，两边的洞就可以连接起来。洞里还有水，如果有粮食的话，在里面可死守数日，任何人也别想攻下来。”

听小牯牛这么一说，李连长抬头仔细观望，确实神奇古怪。两边石壁相对，间隔三十多米。石壁上棱棱缝缝，有大大小小的洞眼，非人工所造，全是自然生成。右边山脚下，有一个小土坡，就是唯一进洞的一条小路。

那些洞眼，就是天然的枪眼。只要有人拿枪守着，别说是人想通过，就是一只鸟也别想飞过。

如果想从石壁顶上，用绳子把人吊下来偷袭，也是不可能的，石壁两边都可以互射保护。

李连长问小牯牛：“两山背后是否能有洞，跟这些洞相连？”

“这就不知道了！等我问问弟兄们。”

小牯牛问了各个弟兄，大家都说从来没有发觉。

小牯牛说：“等我叫一些弟兄，到山后去找找看。”

李连长兵分两路，调了一个排，从山上翻过去，守着另一个箐口。

小牯牛又安排各个弟兄们，到各家各户煮洋芋和烙荞粑粑来给战士们做早饭。

去两座山后寻找洞的弟兄，也没有找到什么山洞跟这里的洞相连。

李连长只有命令大家，死死守住山洞，慢慢再想办法。各寨的民兵可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