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说一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眉眼轻挑，紧张地抬眸看着夜不二追问道：“你说老大，要我们追查桑卓，是不是就是因为他知道咱们老大天大的秘密，老大才对桑卓有所警惕呢？”

夜不二神色凝重，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下巴说道：“应该没那么简单，听桑卓的口气，好像他早就知道夜老大的性别，他不是说夜老帮主要他娶夜老大吗？”

“难道你完全相信桑卓所说的话吗？我看他压根没安什么好心，不知道心底到底在打着什么鬼主意？”夜说一暗暗心惊，莫名的对桑卓的恨意又添了几分。

“那你说夜老大到底是男还是女？”夜不二微微愣神，暗暗有些苦恼，他一时之间说不出心底是怎样的感觉。

夜说一一听夜不二这么问自己，只觉着心底酸酸涩涩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一开始听着别人说夜倾城是女人时，是有过被欺骗的错觉，甚至有一种天都要踏下来的感觉。

然而，经过一段时间的缓冲之后，她忽然又觉得其实夜倾城要是真的是女人，那么从此以后她就再也不用饱受那种相思之苦。

但与此同时，从今而后心底就真的空空落落，了无牵挂，那样的感觉竟让她有一种生无可恋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