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之间想到了什么,不敢置信,他身子有些颤抖、刺骨地冰寒起来,他打电话过去,无法接通,乔谨言脑中一疼,几乎疼的说不出话来。
他拨通了乔臻的电话,伸手按住了胸口,跌坐在地上,乔臻半夜接到电话很是火大,在电话里语气不太好,许是想到了他是病人,随即语气好了几分,不停地问他什么事情,他想开口说话,可是越急越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胸口疼的厉害,他心中一凉,阿锁定然是出事了。
乔臻得不到回应,咒骂了一声,挂了电话。
乔谨言眼中的光芒破灭,双手撑在地上,昏死过去。
乔臻挂了电话,咒骂了一声,原本想继续睡觉,突然之间觉得心里慌得很。
乔谨言不可能无缘无故打电话给他,打通了又不说话,他不是那等无聊的人,定然是出了什么事情。乔臻想到这里浑身一激灵,冷了几分,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出来打电话给顾柏林,好在阿锁以前经常联系这小子,他在一边敲着记下了这小子的电话。
乔谨言那边肯定是出事了,那厮心脏有问题呢,别是突然休克了。
顾柏林接了电话,他来不及废话,急急地说道:“你去看看你哥,是不是出事了。”
顾柏林这一惊,立马醒了,蹬蹬蹬就跑上楼去。
乔臻松了一口气,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倒了一杯水,一咕噜全都灌了下去,他坐了一会儿然后脸色变了,冲上了二楼去敲乔锁的门,门没有锁,许是她忘记锁了。
屋子里一片黑暗,乔臻开了灯,见床上没有人,刺鼻的血腥味弥散开来。
他手脚一凉,心慌的不行,摸到浴室里,看着乔锁蜷缩着身体躺在浴缸里,双眼闭眼、脸色苍白如雪,浴缸里的水都被血染红了。
血,好多的血。
乔臻双眼被刺的生疼生疼,他冲上去按住乔锁的手腕,将自己的衣服撕成长条紧紧地勒住她的伤口,抱她出浴缸,双眼红的吓人,带着哭腔喊道:“小锁,小锁,你别怕,三哥带你去医院。”
他走的跌跌撞撞,也不知道碰到了什么瓷器,摔的粉粹,巨大的声响惊得佣人都起来查看。
开车,打急救电话,乔臻颤抖地将油门踩到了底。
天,好像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