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说法更好,听的白老三家的居然又一次说道堂姐家小气上,白老娘觉得不错。遂白老娘装着很是尴尬地道:“到底亲戚一场,人家帮着白养了这么多年,已然是不错,我可是不敢再让我那姐姐为难了,不管是当年还是如今我那堂姐也当不得家的,再说了,孩子不管嫁好嫁歹总归是靠着身边好,没娘疼的孩子可怜。”
说着说着白老娘倒是真伤心了,用衣摆抹了把眼泪,这才又道:“再说了,我那堂姐也还是不错的,当年黄家虽没借钱,到底我堂姐还是偷偷地凑了些银子给我的,不然我当家的怎么能熬的过来,我,我感恩。”
瞧着白老娘又要流眼泪了,白老三家的心里不觉很是过意不去,她已经完全没意识到如今的话题已经完全脱离了她的初衷,只忙忙地岔话道:“老嫂子你可别伤心,回头被大哥知道了,可得说我了,你这眼睛可是不好,再说了,要我说老嫂子该高兴才是,您瞧我们二丫头出落的多好。”
这话算是说到白老娘的心坎里了,遂她吸了吸鼻子,含泪点头道:“可不是,若不是瞧见我那二丫头人品实在是出色,我这眼泪还不得淌不完?只是孩子到底回来迟了些,不过,也不能全怪我那堂姐,她家闺女也是十八才嫁的人,唉,只能说乡下同城里不同。”
听的白老娘这么说,白老三家的更是放心了,知道这堂姐妹俩可没闹翻,彼此还是顾念的,这可不得了,老嫂子这堂姐当年在那府里就特别受人重视。好似还来过白家,当时她有幸见过一面,不得了,那派头,若不是当年见过,她怕是不会轻易就信了白老娘的话,孩子是让她堂姐带去养活了,这年头,谁家有闲钱养活别人家的孩子?
这么一番考量,白老三家的再不敢胡猜疑了,定了心要好好同白老大家结交了,遂她拿出了说媒时的热忱,劝道:“老嫂子也别急,我们二丫头虽说回来的是迟了些,可到底也算不得耽搁,正如你说的你堂外甥女不也十八成的亲,这点我舔着脸说,也是知道点的,这大户人家的女子呀,也就这个年纪才出嫁的。”
听话听音,白老娘听的白老三家的这番话,知道自己这算是得了意外之喜了,想起闺女这些日子同她说的那些个昔日的谋算,当时她只觉得心疼,如今却是深深地认同,有堂姐她这虎皮撑着,即使自家没什么出息,旁人也是不敢随意欺负的。
白老娘算是个脑子灵光的,得了好,立马就加了劲,抹了把脸,故意迟疑了一会,才又道:“她婶子我同你说句实在话,我这心急给二丫头寻亲事也有个事在里头,我这也算是私心了,我实在是舍不得二丫头再走远了,想着让她就在我眼眸前呆着,也算是偿了我这十几年的眼泪了,唉……”
咦?这什么话,遂白老三家的来的劲,忙追问道:“老嫂子,你有什么不能明说了,我们自家妯娌,有个什么也好商议不是?”
要的就是你这话,遂白老娘忙嗔怪地瞥了眼心急的白老三家的,见她有些讪讪,这才接着道:“也不是什么要不得事,就是我们二丫头,她这次回来还不是太作准的,牛府那大小姐说了,若是我们二丫头在家里住的不好,让她还回去,她给我们二丫头寻个体面的女婿,你说我能不急吗?”
呀!这话还真是急人呢,若是二丫头就这么走了,她那媒人银子上哪挣去,要知道,自家一家的收入也包括她这媒人钱呢,再说了,就白老大家这二丫头的人品,她定是能给寻个家世好的女婿,这不仅关系到她的收入还关系到她的名声。
心里有些急,白老三家的忙道:“老嫂子别急,我们二丫头正是十七八的好年纪,又是在大家小姐身边一处长大的,自然这寻婆家也得随了大府里的小姐们,这婆家迟些是应当的,你放心我回头定给你寻摸个好的来配我们家二丫头,不会让她再回京里的。”说着话,白老三家的很是拍了拍自己个的胸脯,生怕白老娘不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