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德昌的话令玉沧澜安心,当然更令玉沧澜叹服,事情还没有个头绪,爷就已经将后续的一切都安排好了,遂笑了道:“到底是爷,得,有爷这句话,属下也就安心了,只要不惹人怀疑,柳溪巷章宅就算是保住了,那里可是不错的落脚点,丢了还真是可惜呢。”
听到玉沧澜这么说,难得的左德昌也觉得有些庆幸。柳溪巷章宅师父当初买下来的时候就说过,日后老了,要是留在京里,就住那里养老的,如今差点因为彪管事毁了还真是险呢。遂左德昌难得感慨道:“确实是,差点师父就要失望了,唉……”
他这一声叹差点惊住了一旁的玉沧澜,不过左德昌是谁,负面情绪也只是一晃罢了。就在玉沧澜准备发问的时候,他已经转了心思,想到了正事上。只见他眉头一皱,直接交代玉沧澜道:“对了,彪管事接触的那些个有利益纠葛的人,你们还得进一步接触,这些人可是我们日后消息来源的一个不可多得的点。”
玉沧澜对彪管事一家那是相当的不满,如今听的这话,倒是勾着嘴道:“嗯,我会安排妥当人接触的,那些人同彪管事也不是什么过命的交情,让人接手彪管事的这些产业完全不会有问题,顶多就是多割些肉喂喂那帮贪心的兔崽子们就行了。”
左德昌就知道这事安排玉沧澜错不来,也不问他具体的操作,放心地点头道:“你办事我是放心的,只是记住这次的教训,千万别大意了就好,如今的形势容不得我们有半点疏忽,我们可不能变成了谁的马前炮垫脚石。”
玉沧澜听了这话,倒是神情一整,认真地道:“可不是,这事我记下了,回头还得同手下的那些个小崽子们说道说道呢。”说完不觉又笑了道:“还别说,我那任务正进展不大顺呢,彪管事倒是我给送了这么好一机会,这要是都安插好了,我就真是不用再多费神了。”
听的他这话,左德昌不觉点了点头,因为他们不能真监视四王爷府和定边侯府,所以沧澜他们这些日子的行事才有些为难。这次让他们借着彪管事接触那些个世家府邸的二流管事,倒也真能迂回地暗处窥视四王爷府和定边侯府。
玉沧澜没管自家局主点的什么头,只自顾自地乐呵道:“这么一来,这彪管事也算是为他自己做的那些事多少赎了些罪。不过,这人胆子也真大了,难道他就忘了老爷子早年疾恶如仇的狠辣名声了?”这点玉沧澜还真是有些费解。
“他哪里会想到这些,师父这么多年早就隐了性子,江湖上如今知道他的人也越来越少了。”左德昌摇了摇头失笑道。
“也是,老爷子的盛名早已过去几十年了,能知道他的也就是些老家伙们了。不过,想来彪管事即使年岁再长些,也是不可能知道我们老爷子的威名的,他就一普通人,我还真是白说了这句。”玉沧澜说完这话,还是又皱眉道:“不过,这彪管事即使不知道老爷子的狠辣,也该有些惧怕的,毕竟他做的事对于普通人来说也属于胆大妄为了。”
确实是,可这人就是这么不知趣你能有什么办法,遂左德昌道:“估计彪管事自认他接触的那些个人都是无关紧要的,不过是哪府哪镖局的小角色,他同着他们混也不过是为了做些个买卖挣些钱财罢了。且他虽扛着隆昌镖局的名头,可没用镖局里的事做筹码,遂他自认即使被发现也不可怕。”
“切,他当他是谁呀,就凭他能知道镖局什么事?不过着老于头也够没用的,居然没发现他私底下的小动作,这可真是他失职了。”玉沧澜大概是气急,一下子就又将老于头给带了出来,说完忙恨不能咬了自己个的舌头,局主刚才已经放过了老于头,自己真是够欠的,又提他做什么。再说了,老于头与这件事其实没有太大的关隘,刚才局主也说了。
瞧着他又恨又急的模样,左德昌好笑地乜斜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你这口快的毛病要改,回头说错了什么,受罪的可是你自己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