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以为,也许刁攀离是觉得罪不起聿氏,所以才会跑。可哪里知道,竟然还有这么一股原因。
莫晓曦张了张嘴,满脸凄然看看妈妈又看看爸爸,“爸爸我……真的没害莫家。是、是因为……”
她哽了哽喉,却没再说出来。
她能告诉父亲,是聿烈不准她被别的男人碰,所以才会对付刁攀离吗?
可是说了之后,父亲依然不会原谅她,而且刁攀离想解救莫氏,那却是事实,虽然条件是以要她为前提。
但妈妈是乐意的,难道爸爸会不同意吗?
有谁不会为了几十亿的负债,而将一个女儿送给别人?何况,还因为她一个人的痛苦,却拯救一个莫氏。
相信爸爸也会跟妈一样的选择吧?
莫晓曦凝望着父亲,眼中充满了绝望,她了解父亲,妈妈想把她送人的事情,父亲极有可能不知道,否则他也不会用这种迷惑的目光望着自己。
但是,聿烈想取莫氏却是事实。
她终究是负了莫家!
颤微微地站了起来,最后看了一眼莫宦臣,“爸爸,对不起……”
莫晓曦转身往走廊的尽头而去,不知道为什么,却觉得这心尽头处竟然是她的永别。
浑浑噩噩地走在大街上,莫晓曦看到头顶的烈阳,也变得缩小而萎靡不振起来。
她昨天夜里,满心欢喜地抱着那个自认为是良善的男人,甚至是不顾身上的伤痛,主动服侍他。
看看,如今换来的是什么?
她心存感激,甚至倾献出自己的一切,讨他的欢心,因为他说过,要让她可以一直侍候哥哥,直到哥哥出院。
呵呵!
为什么现在回想起来那一切,竟然是如此地可笑可悲!
一面搞她莫家的公司,让她的父母身负巨债;一面却装好人,同意救她的哥哥!
甚至还装出仁慈的模样,同意她的要求,却生生地欺骗着她。
莫晓曦红肿着眼睛,看不清未来的方向。
脑子里面闪着男人对她说过的种种话语。
却找不出任何一样有根据的理由,来证明他这样玩弄她的原因。
也许,像那样有权有势的男人,最爱的,不过是可以随手拈来,自己看上的人或者是物吧。
既然这样,她又有什么可说的!
他爱她这副干净的身子,那么她就弄脏弄伤,或者干脆弄死,让他到地狱里面去爱罢!
冲着天翻了个白眼,莫晓曦冷笑!
把她玩弄在掌心,也要适时地考虑一下后果!
身子的方向一转,她往不远处的酒吧而去。
天渐渐黑下来,这里的酒吧却是一片爆火。
劲爆的音乐,歌舞的人群,以及靓丽的调酒师,炫目的调酒动作。
莫晓曦连想都没想,直接往吧台走去。
来酒吧,就是要喝酒的。
看好多人都是这样,要不是作乐,要不是浇愁。
而她,两者兼之。
她要找个男人,让自己也享受一下,但在此之前,她要先把自己灌醉,否则,她担心自己会时不时地想起聿烈那张脸。
那张让她伤心到绝望的脸。
酒保给她上了一杯淡红色的液体,之后便去招呼他人了。
莫晓曦拿过那杯子来,用鼻子闻了下,不够辛辣,好像红酒一样,看起来挺温和的,应该会喝不醉吧。
“喂!给我上一杯能醉人的!姐要喝烈酒,要在你这儿找牛郎!”
偌大的音乐劲爆的舞声,莫晓曦觉得自己的声音几乎被淹没了。
气呼呼地又大喊大叫地重复了一遍,仰脖将那杯酒豪迈灌下!
之后将空空的酒杯丢到桌子上,摔在酒保面前,“姐跟你说话,没听见呀!上烈酒!!”
仿佛气势威猛的女霸王,但娇瘦的身子,却让她显出几分可爱来。
这一吼声划过,顿时吧台上几个喝着闷酒的人,齐齐地往她这边看。
几个长相比较帅气的男人,更是玩味地在她的胸脯前流连,说是要找牛郎?
看这女人到底够不够胆玩。
两个男人一齐围上来,与此同时调酒师笑吟吟地,送了一杯“血腥玛丽”上来。
同时盯着莫晓曦,有些质疑地问,“小姐,看你这样子,似乎是从家里跑出来的呢,不知道能不能负得起这些酒钱?”
莫晓曦一听他说“家”,顿时就急眼了。
什么家!
那种地方也是她的家,不过是聿烈囚禁她的狼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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