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梅姐,你说那个贱人不会告我们一状吧?”
雪菊走到跟前,不安地问道。
“她又没什么证据,凭什么认为是咱们干的,又没有当场抓现行。”凌兰不屑地哼道。
冰梅转身,看了一眼,一直置身事外,这时却往跟前跑来的金竹,呼地一挥手臂,鲜红的一个巴掌印,扇在了金竹雪白的小脸上,“还有你这个贱人!以为不参与就没事了,就算我们得不到聿少,你也休想!”
金竹捂着脸,委屈地低下头,心中却对冰梅恨入了骨髓。
聿烈把莫晓曦送进到卧室,刚放到床上,她拔腿往洗手间跑,呕到恨不得把肺都给吐出来,这才湿淋淋地走出来。
意外地看到聿烈竟然还站在外面,似乎是在等待着她出来。
莫晓曦苦笑地摇摇头,她真没有想到,自己本来是想忍一小下,找海叔理论的。可是,来的竟然是聿烈,这下子,让她怎么说呢?
说他的四个最为宠爱的女仆,拿着活蚯蚓让她吃?
这种事情,恐怕只有她这个当事人相信,他肯定会笑她编谎过于幼稚吧。
身子软了软,想要跌下去时,却落入一个炙热的胸膛。
“一直没吃饭?”
聿烈把人抱坐在自己的腿上,扫了一眼,满地的狼藉,深沉的眸中,若有所思。
莫晓曦摇摇头,清了清已经痛不欲生的嗓子,勉强吐出几个沙哑艰涩的字眼,“不、饿……”
“明天莫恒动手术,你要不要去守着他?”
聿烈问道,引得莫晓曦迅速地抬头,不敢相信地瞪着他,仿佛他突然被佛祖上身一样,浑身上下都渡了一层金火。
相反,聿烈却为她这个目光而有些不悦,“怎么,会有这么意外么?”
男人暗暗想着,自己在这个小女人心目中的位置,难道就这么差劲?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自己的话早已放在那,莫恒还有最后一口气,必定救之。
这女人难道都扔到了九宵云外。
莫晓曦垂下头,修长雪白的劲子被乌黑柔软的发丝遮盖住了一小半截,显得娇好而轻柔。
她还记得自己昏迷前的那一刻,这个男人就像是尊死神,冷冷地目睹着她竭力闭眼,却始终不肯吐出半个字。
那个时候,她绝望了,并且以为自己也会随着哥哥而去。
可是如今听到聿烈的话,莫晓曦再一次想到自己跑到他办公室大骂大嚣地样子,明明男人已经兑现了自己的承诺,她却还不知道,白痴一样地傻闹,换来他……
偷偷地抬起头,小小地觑了男人一眼,莫晓曦心虚地低下头,好像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个没长全胎毛的小仔子一般,总是会出错,总会令彼此难堪,而最后受伤的总是她。
“不必想太多。把自己养好,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男人起身,顺带将她整个抱进怀中,突然兴之所致,两只用力的手臂,掂了掂怀中的小身子,声音温暖,“你瘦了。”
莫晓曦紧闭上嘴巴,生怕自己惊呼出声,现在她确定,男人一定不会是把她丢出去的,可是为什么要掂她,她还不清楚。
直到那冰冷的口吻传过来,她怔然住,但是顺从地点头,强迫自己吐出一个字,“是。”
“要多吃点。我们去吃饭。”
聿烈没理怀中小人儿,更不问刚才关于蚯蚓的事情,带着她往外走。
听到话后,小小的挣扎,抱着人往饭厅而去。卧室之中充满了碎盘裂碗,饭菜的香盈在这里已经不存在,而更像残羹冷炙!
吩咐厨房做了一些适合莫晓曦吃的汤粥,男人一点点儿地给搅拌均匀,直到温热适中。
梅兰竹菊立在一旁,双眼几乎冒火!
她们一时忘记了,恶整莫晓曦的事情,反而见到莫晓曦幸福地被聿少抱进怀中,而气恨到了极点。
冰梅暗暗地咬牙切齿,想着看来恶整莫晓曦已经没有多大的用处了,现在惟一应该做的就是,在聿少心中把莫晓曦彻底打压下去!
手心被包扎了,十指也被余杨处理过了,小心地包着ok绷。
即使这样,莫晓曦也挣扎着自己坐起来,想要自己喝粥。
聿烈一手环着她的细腰,一边轻冷地声音俯在她耳边道,“乖点儿,我来喂你。”
这就舀了一匙粥,往怀中人唇边送来。
要是以前的莫晓曦,早就挣扎着脱开身了,但是现在的她根本就不敢,眼见汤匙送来,她非但没有躲开,反而把唇送上前,主动咬住汤匙,丁香小舌灵活地伸出,在匙沿滑了一个湿润的弧度,下一刻已乖乖巧巧地将里面的小半勺粥含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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