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7月2号”。
随便推算了一下,这应该不对啊,那个时间段,不是她大学毕业么?
“那天,是你大学毕业,你不记得啦?我还包下了酒店的一层楼给你庆贺呢,请了你同班所有的同学”。
随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时候,忍不住喷笑出声来。
记得那时,班上的所有同学都来了,就一个男生没来。
然后,禄裕盛让几个人,到了那个同学的家里面,把他给请了过来。
说是请了过来,可是却跟绑过来差不多,随便还记得,那个男同学过来的时候,满脸的泪痕,随便还以为,他被怎么了呢。
然后再吃饭的时候,随便喝多了,但是随便闹着不上车,最后禄裕盛没有办法,只能背着随便回家,那个酒店距离顾家又远,禄裕盛整整背了随便一个小时才到顾家。
似乎,这才是禄裕盛上一次背她,这不能怪随便,随便那个时候有点醉了,所以忘记了,这也是情非得已。
随便还记得,以前的时候,禄裕盛的背部似乎没有这么的坚韧,她以前一直认为,禄裕盛只是一个长不大的男孩,但是现在想想,也不尽然。
现在的禄裕盛,会给她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甚至会为了她,不顾自己的喜好,去菜市场买菜,其实,这都是为一个人的改变吧。
以前,禄裕盛对随便做的傻事,何止是这一些,只是现在,禄裕盛似乎更加懂得,怎么走心了。
他现在似乎也知道,随便到底是需要什么。
禄裕盛一直背着随便爬了五层楼,也都不带喘气的。
到了楼顶上,禄裕盛这才放下随便。
此时的楼顶上已经有不少的人站在上面,随便有半刻的晕眩,其实,她有很严重的恐高症,就算是站在一层楼高的地方,她都恐高,更何况,是十楼啊。
“大姐,有什么事情,我们商量着来,这个女孩才几岁啊?她还没有看见这个世界的美好,你就要毁了她?”。
警察在一边极力的劝说,但是脚步却不敢往前走,深怕是吓到了那个妇人。
“我没有办法了,我真的没有办法了,他们不肯放过我,我有什么办法?”。
随便仔细的盯着那个大姐,似乎,她的年纪也不大,最多,就比随便大个三四岁罢了,似乎是真的遇到了什么难处,不然的话,也不会走上这一条绝路吧。
“如果你有什么难处,可以说出来,我们帮助你”。
大姐摇了摇头,:“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我们母女的容身之所,他们有权有势,就我一个女人,那什么去斗?”。
“大姐,我是一名律师,如果你信的过我的话,可以下来,我们慢慢谈”,随便小心的往前走了两步,拿出了自己的名片。
“律师有什么用?他们有钱有权,我请了好几个律师都输了,何况,我现在已经没钱请律师了”。
“如果你请过律师的话,应该听说过我的名字,我叫随便,你没钱不要紧,我可以免费帮你打官司,相信,你请过律师的话,应该听过我接手的官司,只有赢,没有输,要是万一到时候,官司我打失败了,到时候,你在带着你女儿来跳楼也不迟啊”。
随便这最后一句话说的警察心中可谓是心惊胆战啊,这姑娘不是劝别人去死嘛?
只有禄裕盛的嘴角上挂着微笑,果然啊,随便的性子就是这么的直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