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开车,直接把禄裕盛送到禄家的院墙门外,解开了车门锁,:“裕盛,其实你没有必要这样,坐我的车回来,一会你还要去让别人把车给开回来,何必这么麻烦”。
禄裕盛听随便这么一说,便也知道,随便是知道他自己开车去的。
随便又不是瞎,店外那么显眼的白色宝马,这是禄裕盛大学毕业的时候,他舅舅送他的,随便坐过,所以记得,只是,刚刚在店里面,随便没有揭穿。
“对不起”。
禄裕盛的一句对不起,让随便楞住。
禄裕盛这个人高傲,从来不会对人道歉,这也是禄裕盛第一次跟人道歉,如果这个人是随便的话,那么禄裕盛愿意道歉。
随便的手摆弄着方向盘,像是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你这是为什么道歉呢?为刚刚骗我道歉?”。
“你明明知道不是的”。
随便看着禄裕盛,:“如果你是为了两年前的事情,这大可不必,毕竟,男婚女嫁,全靠个人意愿,但你只是选择了以最狠的方法罢了”。
随便的话有些无情,可是,她说的确实事实。
如果,禄裕盛不想娶她,何必在婚礼现场跟她说这些?
既然不想娶她,为何要对她求婚,让她答应之后,在狠狠的甩了她,让她试试颜面扫地么?
是,随便是从没都没有爱过禄裕盛,可是不代表,她不知道廉耻为何物。
就如今天张邺对随便所说的话,随便不知道听了多少次,不是随便淡然了,而且,她被骂到淡然了。
那个时段,每个人都在骂她,她不过是个女孩,她没有做错什么,如果说做错了,那么她就错在一开始想要靠上禄裕盛这棵大树。
所以,她被甩,毫无怨言,但是不代表,她可以对禄裕盛若无其事。
“如果你要是没什么事,你就下车吧,我挺忙的”。
“那你回去的时候,开车慢一点”。
禄裕盛下车之后,随便立马启动了车子,似乎是不想再多看禄裕盛一眼。
只是,在随便差不多要到她租的房子时,顾月给她打来了一个电话。
随便没有在开车接电话的爱好,便把车停到了路边,接听了电话。
“小妹,你在哪里?你快点来医院好不好?墨一出车祸了,我现在只能找你了”。
顾月的声音非常的无助,似乎她在害怕有什么会离她而去一样。
随便应了一声,挂上了电话,随后朝着顾月说的地址赶过去。
如果说,随便现在还不知道,顾月对墨一有意思的话,那她还真的是是一个白痴了。
顾月为了墨一这个,蹉跎了差不多十年的岁月,总是默默无闻的在墨一的身边,也不出声,她在等着墨一回头看见她。
只是墨一对别的女人,来而不拒,对于顾月,他似乎是永远在把顾月当好兄弟一样。
这是他们感情的事情,他们这些旁观者,自然是不好上去插脚。
但是随便知道,对于顾月来说,墨一对她已经是深入骨髓了,如果墨一出了什么事情,她不知道顾月能不能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