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按照随便来说,顾月弄了个寸头,还帅气一些。
因为顾月的性子,本身就是大大咧咧的。
还记得顾月的头发没剪的时候,问过随便,:“妹子,我们两都是齐腰的长发,我问你,你每次拉屎的时候,头发会不会沾到屎?我蹲坑的时候,好几次起身的时候,头发沾到屎了,不想洗把,就臭,要洗的话,就太长了”。
随便当时的脸色,就跟大便的色颜色一样了。
“卧槽,你个死小受,敢说老娘是男人婆,信不信劳资打死你”,作势,顾月就轮着拳头结结实实的揍了墨一一拳。
随便立马闭上了双眼,其实,随便原本是想拉住墨一的,但是想想,她着实也是对墨一看不惯,让他挨一拳也让她解气了。
墨一从来没有被女人给揍过,他也没想过,顾月说揍他,就揍他了,猛的还挨上了一拳。
噢,对了,随便还有句话忘记说了,顾月跟国外的拳击手学过。
当时,一拳过去的时候,墨一的鼻子都见血了。
随便还记得,墨一当时摸了一把鼻子,看见指尖上面的血迹,说了一句,:“血”,然后,就晕了过去。
瞬间,大家一片寂寞无闻,墨一这表现,是晕血?
“哈哈哈,我的娘啊,一个一米八的男人,竟然还晕血,也真是,哈哈,笑死我了”,顾月一边指着躺在地上的墨一,一边捂着肚子笑。
随便也咬住了嘴唇,想笑,但是却又不敢笑出声。
禄裕盛的脸色也黑了,似乎是在为有这么一个兄弟可耻一般。
这个样子,他们还不能追究顾月的过错。
首先,是墨一犯贱,然后,是他晕血,嗯,怎么说,都是墨一的错。
李清跟严谨两个人,一个人抓住墨一的一只手,跟拖死尸一般的,把墨一拖去了学校的医务室,嗯,免费把学校的清洁阿姨拖地了。
医生让墨一休息两个小时,然后挂了一瓶葡萄糖,然后就没事了。
顾月显然还是没有笑够,指着墨一说,:“我真是不明白,男人要胆小到什么程度,竟然晕血”。
这是,一向存在率很低的严谨竟然搭话了,:“我看过一部电视剧,上面有个女主演,她看见血后,就晕了过去,当时,我就在想,她一个女人,竟然晕血,那么每个月,她换姨妈巾的时候,怎么不晕血了?”。
顾月听完严谨的话,显然是被严谨给逗的哈哈大笑。
随便跟禄裕盛两个人也不约而同的笑出声来,只有李清羞红了脸。
显然,顾月也看见了李清那红了的脸庞,当下调侃道:“哟,原来还有一个小受呀”。
李清一副茫然的样子问着顾月,:“小受是什么?”。
顾月这时可没有了嬉笑的意思了,她可是一个真宗的腐女。
连带着,随便也是知道一丝半点,小受是什么意思,小攻又是什么意思。
“来来,姐姐教教你,这不知道将来你可怎么办噢”,说着,顾月拖着李清,走到了医务室的角落里面。
禄裕盛先是盯着随便看了一会,随后走到随便的跟前,附身问:“什么是小受啊?”。
随便囧了,她怎么听出禄裕盛话中浓浓的调侃的意思呢?
“我告诉你,像你张这样的,就是那些小攻最喜欢的样子,肤白貌美的,啧啧,这皮肤,真是好水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