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秀茵婉言拒绝:“不用了,改天吧!今儿我们出来有些时候,该回去了。”
李二狗也附和着点头。
说着两人朝外面走去,姜澜清连忙起身相送,送到门口,毛秀茵停下脚步,看向她:“听村里人说你才兴家,眼看再三个来月过年,我和当家的合计了一下,便给你送一头过年猪来,你可不要推辞。”
“这怎么行呢!你们养一头过年猪不容易。”姜澜清笑着拒绝,又道:“再说,我没有土地没粮食,现在我们母子只是勉强度日,若是再养一头猪,成费劲了,你们还是赶回去吧!”
听姜澜清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一回事,毛秀茵暗怪自己粗心,报恩可以用别的代替,怎么没想过这点。
李二狗想得远些,经姜澜清这么一说,他有了别的想法,便对毛秀茵道:“既然姜大妹子都这么说了,我们就把猪赶回去吧!”他还为那天小看姜澜清的事情而羞愧,都不好意思和姜澜清说啥。
毛秀茵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这样。
送走李二狗两口子,姜澜清一头扎进厨房,现成饭,热一热,再煮一碗羊肉粉丝汤,一盘干锅土豆片,好吃到飞起。
吃完饭,天还没有黑,母子俩去不远处林子里弄柴,顺便看看有没有傻兔子进陷阱。
尝到了甜头,姜澜清恨不得满山都弄上陷阱,这不,离家不远的林子里都已经放了陷阱。
母子俩进入林子,姜澜清让姜景铄在一旁玩,她去看看陷阱里有没有兔子。
今天运气不错,有两只兔子,刚把兔子扔进背篓,心情正好,突然听到姜景铄的惊叫声:“啊!娘亲。”
“铄儿,怎么了?。”她转身往回跑,看到儿子坐在地上惊恐的看着一个地方,一点声音也没有,急得她过去抱起儿子:“铄儿,铄儿,你怎么了?”
任由姜澜清怎么摇晃,姜景铄没有丝毫反应,她赶紧抱着儿子回家。
姜景铄从回来一直不哭不闹,呆呆的,姜澜清想着怕是吓着了,缓缓就好,怎知半夜他发起了高烧。
姜澜清按着高烧给针灸了肚脐、大椎、膻中、风池穴风府穴加眉涌泉穴,灸完不多会,高烧褪去。
姜澜清长呼口气,折腾半宿她也累了,合衣躺下不一会就睡着,睡了不知多长时间,迷迷糊糊伸手去探儿子额头,这一摸她一个激灵坐起身。
姜景铄的头又烫得吓人,烧得迷迷糊糊的,直叫娘亲,她起身点了油灯,又给针灸,灸完高烧褪去,这次姜澜清不敢再睡,一直盯着。
直到惊蛰五点,外面天空东边有鱼肚白,她去矮棚里打水洗把脸,精神精神,开始做早饭。
烟囱里炊烟袅袅,矮棚里香气弥漫,香甜可口的南瓜粥,配上她腌制的萝卜干,酥脆的土豆饼,还有豆角炒肉,闻着就令人馋涎欲滴。
往昔这个时候,儿子都已经梳洗穿戴好帮忙拿碗筷,她朝屋里喊了一声:“铄儿,起床吃早饭了。”
话音落下,仍不见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