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出意外,楚州军可胜,不过以这此日楚州军的表现来看,破襄阳,非三月而不可!”庞统沉吟了一声,道。
“哦!诸葛军师的想法也是如此!”冷卓没想到庞统居然这么不看好楚州大军的前途,那好歹也是二十多万正规兵马,虽然对面也有同等规模的兵力,但精锐的兵马顶多三四万而已。襄樊不过一郡之地,之前有水军以为屏障,但如今水军也败北,在冷卓看来,只要大军反攻,就会一路摧枯拉朽,顶多在襄阳重城那里耽搁些时间。
诸葛亮摇着羽毛扇,随着扇动,一股股的清风吹拂而过,加上那一身的宽松的袍子,颇有点道骨仙师的模样。
这扇子乃是冷卓很无耻的从一头丹顶鹤的尾巴上拔下的羽毛制成的,这丹顶鹤阶位只不过七阶,但是却颇有仙灵之气,其间,刘伯温,庞统跟诸葛亮三人还以这坐骑做了赌注,后来,诸葛亮胜了,于是这丹顶鹤就成了诸葛亮的坐骑。
“如果问我,如果楚州军能稳撕芝打,或许还有的胜,如果自大盲目,各行一路,大败也未尝不会!“呃,冷卓顿时无语,没想到这两个半仙似的军师集体不看好楚州军的命运,这倒是让冷卓一阵的郁闷,好歹他也算是这楚州讨逆军的大员,被人这么说,不郁闷才怪。“为什么?”冷卓打破沙锅问到底的道。
“这个,原因不好说,只是有一个感觉!”诸葛亮没有道出一二三四来,只是来了一句感觉,冷卓只能干娄巴眼,这也行。
倒是一旁的庞统看到冷卓的郁闷,开口道:“一场战争决定因素有很多,但不外乎,天时地利跟人和,而从前两者看,楚州军如今都占据着优势,但人和……!”庞统说着摇晃了一下头:“内部倾轧,虽组建起大军,但将帅不和,各自为政,后方权利倾轧更甚,相反,反王军背水一战,上下一心,而这些日子,双方交战,不难看出这一点。”
“如果楚州军上下依旧以为只靠兵多就可以打胜,那战败是迟早的事情,再有这些日子不断从前方回的战报,反王军的将领胆大心细,善出奇谋,敢打敢冲,在劣势面前,还敢主动起攻势,可以说将手兵力挥到了极致!”
“而反看楚州军,虽装备精良,但是将领却各个好大喜功,才能贫庸,开战三月有余,还没有在状态上,行军,调动拖拖拉拉,延误军机,反而被几次抓到空子,让人打了一个漂亮的回击,如今二十万兵马聚集一处,如果没有能统一调动,指挥一旦混乱,结果可想而知!”
“而且我们最拿不准的就是魔兽这种存异,所以不好说胜负,但是总是有一种感觉!”
冷卓这一次却是凝神思绪,想来两人之所以拿不准是因为对双方的战力拿不准,不知己不知彼,所以可能会有各种各样的意外出现,所以两个人都只用了个感觉。
但是冷卓知道,这感觉,几乎是判定了楚州军不利的局面,也就是说,楚州军可能会败。
楚州地方,有三大出产粮食的地方,楚州东北的东昌府,上林府以及广陵府三府所在的平原之地.贴吧握手手打奉献。还有就是鄱阳府,潇湘府这一片挨着鄱阳海的弯月地带,最后就是湘水两岸的朱雀大府跟西岩府,这三地出产的粮食占据了楚州八成的粮食。
上林府,南武郡,卢家大院,作为南武最大的家族,冷家的姻亲,南武卢家在过去的一年时间里,家业扩大了一半,而卢家家主自年初盘账之后,脸上就没停下过笑。
卢家财势大涨,本就是南武第一大豪族的卢家更成了南武郡上下的表率,财的事谁想错过,本就每年巴结着,但今年巴结的更欢实一些。
月初,平安侯爷的夫人卢蝉月回家省亲,让本来消停了一阵的卢家再次宾客盈门,门槛都磨平了一寸,而这一次可不仅仅是南武郡的,只要能扯上点门路关系的,几乎都巴结了过来。
卢蝉月这次回家,除了省亲,自然还有更重的担子,南武郡的粮食自是自家定下的,卢家可是有着南武小半的田产,而且以卢家如今的财势,在地方上的声望,这南武郡几乎已是囊之物,但是这一次冷卓可不是小打小闹,所以只靠一郡粮产自然达不到冷卓的要求。
不过好在冷家可打的牌不少,而最大的牌就是那条流淌黄金的金河,金河之名如今已是楚州各地商人都耳熟能详的了,那可是只要投钱,就能赚的钵满肠肥的买卖,但是想要进入插上一手,却不那么容易了。
自从年后,受到年前的利益刺激,商人们的大肆宣传,来泣血堡注册商旅,想要掺合一脚的商人争相恐后的跑来,人太多了,而金河航运有限,如今只是应付现有的都有些困难,尽管每天都会有新的船只下水,还有新的码头区在建成,更有更大的仓储区在投入使用,却依旧无法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