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见麻鼠亲眼目睹印有自己号码的球衣被火烧掉。但那家伙的情绪恢复得极快,现时又再开起玩笑来:“真可笑!格拉纳达队全员从酒店後门登上队巴。如果这事情被小报记者报导出来,那岂不是很丢脸吗?难道。。。?酒店大堂和正门已经埋伏了杀手。等我一走出去,那杀手就会开枪夺了我的命吗?哼!马拉加队的极端球迷真是个有钱人,还聘请杀手来夺我的命,哈。。。!”
卡比内与费斯克自然是坐在了麻鼠的旁边,但二人都没有过多理会麻鼠的玩笑话,卡比内并不介意要从後门登上队巴,他还在为球队万一输掉比赛,假期被取消的後果而担忧着,心里的深处更是多次出现了切丽娜的身影。
而身为队长的费斯克,面色竟是越来越认真了,他很奇怪的打了个响指,然後轻声说道:“关於杀手这样的说法未免有些夸张过了头,但我认为酒店的附近埋伏着小报记者又很有这样的可能性,试想中午在这里发生过烧球衣的事件,那些媒体的嗅觉很是灵敏,不可能不来这里查看一番。”
麻鼠听得也认真,他“嗯”了一声,说道:“虽然听说酒店的後门是禁区,一般人进不来,但我觉得那些小报记者也极有可能在後门附近蹲守着,就等我们在後门出现,然後抓拍我们所有队员的狼狈相,等我们回去格拉纳达市後,整个小城的市民都会取笑我们的。”
费斯克将手一摆,说道:“小报记者提前在後门蹲守,确实有这个可能,但你说格拉纳达市的人会取笑我们,我觉得只是你想得太多了而已,你的说法未免太夸张了吧?我们是来参加比赛的,将集中力放在比赛上就行了,懂吗?”
“不想让别人取笑我们从後门上车的狼狈相,那麽就只能赢下今天的比赛,告诉马拉加队的球迷们,我们并不是那麽好欺负的!”行踪飘忽的班姆突然现身,坐在麻鼠几人的後排位置,然後还探出半个脑袋,一话说来,差点没把麻鼠吓个半死。
麻鼠用力的揉着胸口,说道:“你这家伙在说话之前,能不能先给出动静,如果你每次都是这样,那麽我的心脏是肯定负荷不了的,难道你想我为了心脏的问题而提前退役吗?”
班姆嘴角带笑,将背脊靠着座椅上,双手交叉放於胸前,更是半眯着双眼,神色竟是那样的舒闲,也根本没有继续回话的意思,弄得麻鼠顿时涨红了脸巴,正想要讨个说法,便遇着卡比内一掌伸来,止住了他的举动。
卡比内的给话终於跟上了大家的主题,他说道:“我觉得班姆的想法是最为理智的,因为这里是马拉加队的地盘,他们的球迷也自然猖狂得很,从烧球衣这件事上就能说明一切,既然我们是来比赛的,所以我们不但要向自己证明梦境只是虚幻的东西,而且还要让马拉加队的球迷们知道,我们很强,强到让他们开始敬畏我们,也不再欺负我们。”
听来,班姆面色不改,半眯着双眼,几乎像是睡过去了一样,而麻鼠与费斯克的神色就突然焕光起来,那擦拳磨掌的样子,是恨不得立马冲进球场,彻底得干掉马拉加队,特别是费斯克那人,他还拍着卡比内的肩头,说道:“不错!你的给话很有队长的风范,说不定等我退役之後,而你还在格拉纳达队效力的话,那麽球队队长的第一人选就只能是你了。”
受到队长的赞赏,卡比内竟是反应不大,外人根本不能体会到他的心中所想,他之所以要那样的激励自己和队友,是因为他极想获得之後的短假期,再回去马赛市跟切丽娜相见,这种想法,某程度上也算是一种私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