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坎德斯柔声说道:“嗯~!这个糕点作品是专门为你而设计制成的,当作祝贺你当选欧洲金童,夸张一些说,在一切烘烤程序没有开始之前,我不但细心的决定了该用哪一种面粉和奶油,而且在涂画外层的这个细节上,我更是记下了几张草稿纸,最後还在网络上看了看金童奖奖盃的真品。”
卡比内不但吃惊,而且是吓住了,如果他不是见过坎德斯的真人,那麽他很有理由去认为坎德斯这个人根本就是个糕点执迷狂,一种被世人忽视的糕点,竟然会令到一个女孩疯狂到这种程度。
卡比内的喉咙像是被砖头堵住,他咳了几声,才说道:“是的,你送给我的这件蛋糕无疑就是完美的艺术品,我本来还想继续欣赏多一会儿,但安多西那家伙的耐性你也是知道的,所以,我只好不舍得地要切开它了。”
这时,呆坐在餐桌前的安多西插了一句有味道的话:“撒谎!卡比内撒谎,他说要切蛋糕,但是切了这麽久,都还没有切下去。”
几句话入了卡比内的耳朵,於是,卡比内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他还急忙问着电话那头的坎德斯:“你有没有听见安多西刚才的埋怨,你不觉得很是好笑吗?那家伙要麽不说话,一说起话上来,可真是气人的。”
“嗯~!是的,安多西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很可爱的。”坎德斯的声音本就好听,这下柔声说来,令到卡比内的脑子一下昏晕起来,全身莫名的袭来一阵麻酥的感觉。
立时,卡比内的脸巴子也是涨得通红,这脸部的突然变化再被安多西见着之後,安多西就很高音地说道:“很热吗?你很热吗?天气明明就是很冷的。”
坎德斯又听见了安多西在说话,於是问着卡比内:“怎麽了?安多西说什麽很热呢?我不太明白。”
卡比内瞪了安多西一眼,搓着自己的脸巴子,急着解释道:“不~不~不~!安多西在胡说呢,他可能是着急要吃蛋糕罢了,那家伙总是那样,安静下来可以安静一整天,说起话来就什麽都乱说。”
坎德斯在电话里头‘嗯’了一声,再接着说道:“安多西曾经告诉过我,他说你是个好人,虽然我不清楚在安多西的心中,‘好人’的定义究竟是怎样,但我凭藉另外一点,就可以肯定安多西说得一点没错。”
卡比内偏着脑袋,看了安多西一眼,再是说道:“哦~?是吗?哪一点?”
坎德斯回答着:“不是任何人都能够跟安多西相互沟通得了的,在我的记忆中,安多西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这样去评价一个人,那天他这麽一说起你,我也很是吃惊了一下。”
卡比内听得认真,也在这时插了句话:“我估计,可能是因为安多西本身就是个足球迷,也是格拉纳达队的忠实支持者,那麽我当初加盟了格拉纳达队,他喜欢我也是很自然的事情,对吧?”
坎德斯立马回答着:“其实,你所说的这个因素只是一小部份而已,毕竟我跟安多西几乎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所以,我觉得当你再加深对安多西的了解後,就会彻底明白我刚刚说的意思了。”
卡比内又再看了安多西一眼,笑着说道:“以目前我对安多西的了解,如果我再不切蛋糕的话,那麽他就要恨我一辈子了,很可怕呢。”
坎德斯被一下惹笑了,说道:“希望,下次能有机会让我们一起去进行这样的事情。”
卡比内听不出任何味道,只是说道:“好!没问题!下次改为我请你吃饭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