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平决定回国,把与俄国人谈判的事交给手下的人去做。而且此时中国政府负责对俄外交事务的负责人张斯林,也从叶卡捷琳堡来到了对彼得堡,这次与俄国人的谈判将由张斯林来负责。当然大前提还是由张一平敲定。
在张一平的士办公室里,张一平接见了张斯林,张斯林对张一平非常恭敬,张一平手上掌握着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陆军,而且手段毒辣,本身枪法又高,百里外取人性命易如翻掌,除了少数的枪手之外,其余的人见到他无不战战兢兢的。
张斯林算是不错的了,因为之前见过张一平一次,知道张一平其实也是一个非常好说话的人,只要你按照他交待的去做,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何况张一平又不会叫你去做十恶不赦的事,退一步讲,就算是十恶不赦的事,只要有利于这个国家,做做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张斯林在叶卡捷琳堡就做了很多看上去是十恶不赦,但是有利于国家利益的事情,现在再多做两件,其实也没有什么,良心上没有过不去,各为其主嘛。
张一平的桌子上有一张全欧洲的地图,他的目光注视在俄国的地图上面,张斯林在旁边陪着。张一平手是拿着一支红笔,说道:“跟俄国人谈判,最重要的不是领土问题,其它的都是浮云。现在苏俄是想以土地换取生存的机会,我们不能够跟他们客气…”
张斯林连连点头,说道:“总司令所言极是,我们一定要趁这个机会将远东、西伯利亚,乌拉尔山以东的土地,以法律的形式,让他们承认割让给我们中国,永远成为中国的领土…”
“不不不…”张一平一连摇了几十个头,“你太过客气了,张先生。对俄国毛子不能够太过客气。咱们要永远记住:如果你对他们客气。他们就不会对你客气。反过来,如果你对他们不客气,他们反而会对你客气…这是我的经验之谈,不知道张先生有没有体会…”
“有有有有…”张斯林一连说了几十个有字,“还是总司令总结得好呀,一语中的,俄国毛子就是这个脾性,不打不上树的熊样。”
“这就对了!”张一平说着。用红笔在地图上沿着芬兰与俄国的国界线,画了一条延长线直到白海,“这就是我们现在的实际控制线,按照国际惯例,这就是我们的边界线…”
张一平用手往后边划了一下,说道:“以后这片广阔的领土就是咱们中国人的了,包括这片大平原…哈哈…”张一平得意地笑了起来。
张斯林倒是吸了一口冷气,张一平的胃口大得很呀,不过…张斯林问道:“那么,俄罗斯帝国怎么安排呢?我们之前答应帮他们恢复俄罗斯帝国的。我们可不好食言呀…”
张一平皱了一下眉头,接着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像有人在他心头挖了一块肉似的,挥笔在地图上再了一个小圆圈,很少的一个小圆圈。
“别看这个小圆圈,实际范围已经不小了,”张一平说道,非常心痛似的。“这里是莫斯科,现在是一座空城,这里就作为俄罗斯帝国的国家所在地吧,这是一个城市形的国家,你别说,这座城市足够容纳二千万人,而现在俄罗斯帝国也就两三百万人吧,足够他们住了…”
所谓的俄罗斯帝国只是一帮流放的贵族、僧侣、修女组成的流亡者,他们没有军队,全靠中国人的怜悯才得以活下来,给他们一座城市居住,也算是尽了人道主义了。
“在莫斯科的郊外可以给他们一些土地用来耕种,但是不能够太多,每人三亩五亩就可以了,以后的莫斯科城只可拥有警察,不能够有军队,安全保卫由中**队来承担…这些都要以法律文件的形式固定下来。以保障我们中国政府的正当权利…”
张斯林都一一点头,表示照办,张一平又吩咐了一下其它事项,最后说道:“有什么困难就跟咱们的军队好好沟通,俄国毛子不服,咱们就打,把他们全部歼灭,倒省了事…”
“一定不会辜负总司令所托!”张斯林信誓旦旦地说道。
张一平准备要走,打算跟玛丽娜,想到柳全智给他抓了一头小牛犊,还没有来得及吃,于是打算将小牛犊杀了,用来请玛丽娜吃顿饭,做为道别。
这一走,也许以后都没有机会再见到玛丽娜,虽然两人现在的话已经不多,见面的时候除了意识形态的争吵之外,没有剩下什么内容,但是在张一平心里,其实是有一点不舍的,希望能够修补一下紧张的关系,当然这仅仅是对于私人的感情方面。
在饭桌上,气氛的确有一点不愉快,在这关头,张一平想重拾友谊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而从始至终,玛丽娜也没有心思谈两人之间的友谊和感情。玛丽娜**裸地说道:“张总司令,能不能看在我们曾经共同战斗的分上,给苏维埃政权一个生存的空间?”
“生存与死亡,这不是我可以决定的,这完全由他们自己决定!说实话,如果他们不是沉迷于内斗,以至于军心涣散,士兵不愿意打仗,他们也不会节节败退。在大敌当前,他们不把全部的精力用于军事战斗,反而不停地在内部清洗异见分子,这就造成了他们现在的局面…”
“你这是偏见!是受到反革命的宣传的毒害,我们苏维埃政权根本没有所谓的清洗…这是反革命分子对革命的污蔑…你怎么能够当真呢?”玛丽娜气急地说道。
“这是事实,玛丽娜,如果苏俄的布尔什维克党不改革,像我们中国的一样改革,就算我们中**队不进攻,他们最终也会崩塌…”
“我们是马主义政党,是先进的政党,有先进的思想武装,怎么可能向你们这个资本主义的政党和社会学习呢…”
“我们中国的政党才是真正的马主义政党,中国的社会现在就是社会主义社会,你们已经偏离了方向,应该及时纠正过来…”
吵了一晚,牛肉没有吃饱,气倒填了一肚子,最后还是不欢而散。
第二天早晨,张一平比所有的人醒得都晚,因为他昨晚失眠了,在房檐下和窗框外面,象春天一样吵闹的麻雀把他吵醒了。朝阳闪着金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透进来。远处传来召唤去做早祷的钟声。
张一平看到今天的好天气,知道飞机可以起飞了,想
“李菡梅!”张一平高声喊道。
李菡梅进来了,说道:“今天的天气很好,可以飞,我们飞吗?”
“飞,越快越好!”
张一平的专机在战斗机的保护之下飞向北京,从座机的窗户看去,天空万里无云。停雪后的大平原的地上,披着洁白的素装,乌拉尔山脉的山背像一条巨蟒,伸向远远的灰蒙蒙的暮色烟霭里。
西伯利亚的雪,很大!白茫茫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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