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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平回到他设在乡村的总指挥部,这时德国的军官团已经回去了。
在指挥部的外头,张一平按照正规的防疫程序,检查了体温等检查项目,蒋方震和曲伟卿两个人迎了出来,到张一平规规矩矩的依足了整个程序,蒋方震对曲伟卿说道:“伟卿兄,来张总对这个检疫程序是玩真的,并不是一味想找德国人的麻烦。你说我们是不是也像德国人一样,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嫌疑呢?”
“我是绝对没有怀疑过张总的,方震兄,这段时间,为了不让检疫组麻烦,我已经很久没有出外面的镇子找女人了。”曲伟卿说道。
“你是没有再出外面的镇子找女人,只是在村子里找了一个农妇而已。”蒋方震说道。
“怎么说这也是为防疫工作做出了牺牲是不是?”曲伟卿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说回张总,你也知道他这个人西化很严重,他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是君子,也就不存在什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问题了。他只是一个绅士,绅士得不能再绅士的绅士,绅士跟我们中国的君子是有差距的。”
张一平检查了身体,向关卡走过来,“两位军师,我的耳朵很灵敏,就像我的眼睛一样,几百米内可以射中苍蝇的眼睛。不过知我者伟卿兄也,你说得很对,我是一个绅士不是一个君子,君子有很多事情不能够做,但是绅士却可以,只要保持他妈的绅士风度,就他娘的什么缺德的事都可以干。”
曲伟卿问道:“那就请给我们说一说,你这个真正的绅士,这次又做了什么,那个缺什么的事?”
“杀了人家的父亲、兄弟,霸占了他们的年轻漂亮的女儿和姐妹,而拍了她们的裸**照,迫使人家继续做婊子…,你说这缺德不缺德…”
蒋方震皱着眉头不语,曲伟卿却苦笑着说道:“这的确不是君子所为,但是对于绅士来说,却是小事一桩,现在的欧洲,到处都是这样的人生悲剧在上演,我们也只不过是在随大流而已…”
张一平也只是发几句牢骚而已,他之前暴起杀人,接着杀更多的人。传播流感搞生化战,现在又发展到强暴女人、拍照威胁…良心和道德的底线一次一次地被突破。他心里觉得不安,想找人倾诉一下。但是很明显,蒋方震和曲伟卿都不是可以倾诉的目标。
三人的话题很快转到正事--就是奥尔良战事上面。
蒋方震与德国人的协商和谈判,因为各怀心思,各自防备,意见相差太大,最终没有一个满意的结果,但是对于奥尔良的进攻协调上,双方的意见还是统一的,就是要互相配合,一起消灭奥尔良的英法美军队,而且要尽快发起进攻。
蒋方震说道:“单就奥尔良战役,德国人想成立一个联合指挥部,协调中国、德国和其它同盟国的军队的进攻…这个指挥设立在德**队那边…他们要求我在那个指挥部里担任一个职务,相当于联军副总司令的样子。”
“有一个副总司令做做也不错!”张一平点点头,“在我们中**团里,也只有方震兄才能跟这些德国人打交道,我建议方震兄多带几个人过去。德国虽然已经日暮西山,但是他们军队的组织管理各方面却是全世界最好的,带一些人去学习一下也好。“
“最重要的是要趁这个机会跟德**队的基层军官打好关系,一旦德国人漰溃撑不下去的时候,可以拉拢一些过来,我们的外籍兵团,需要大量的职业军人。”
张一平一回到指挥部,就到旁边警卫连的房子望受伤的石小川,石小川经过手术抢救,人已经清醒了过来,正躺在床上,一个二十来岁的成熟法国女人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坐在他的床前,一大一小两个女人手里捏着一个一个的葡萄轮流地往石小川的口里塞。女人和小孩不时发出快乐的笑声,乍起来像一家人乐融融的样子。
张一平还记得,这个女人叫做珍妮,在附近的葡萄园工作,有时也替警卫连的战士们缝缝洗洗,收几个硬币改善一下生活。但是却从不会为了两个硬币跟任何男人上床,也许正是这样,警卫连的战士都喜欢她来,认为她干净,愿意把自己的衣服给她洗。石小川也因为这样才上她的。
这个女人不算漂亮,起码在张一平的眼中是一般,但是张一平可是以感觉得到,她很体贴,对所有的人都好像是很友好,她对人们怀着无限的爱,对石小川更是体贴人微。
曲伟卿为张一平准备了宴席,让潘五百去叫张一平,潘五百回来之后,嘟囔着说道:“总指挥上石小川那个拖油瓶便宜女儿了,抱着人家正乐活呢,连饭不吃就饱了…”
曲伟卿和蒋方震互相对望了一下,蒋方震说道:“那个叫做珍妮的女人的女儿才五六岁,来要跟他好好谈一下…”
张一平从外面大步走进来,“我都说过我的耳朵最灵了,潘五百!”张一平说着伸出右脚,“你小子胡说八道,不要以为你的脚受伤我就不敢踢你,下次再胡说八道,对你不客气。”
“我虽然不是君子,但我却是一个有道德底线的绅士,我做人的底线还没有低到这个地步。”
“俺没有说错话呀,你的确是抱着人家的小女儿在取乐!”潘五百道。
张一平冷不防地一脚虚踢过去,“叫你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