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流感和饥饿肆虐着欧洲大陆,每天成千上万的人死亡,有的死于战争,有的死于饥饿,有的死于流感。
但是对于活着的人来说,生活还得继续。
做完一天上午的工作,安娜伊和亚历桑德拉拿着一个饭盒,从食堂里打了一饭盒的土豆泥坐在树底的长椅子上,一边吃一边说着话。
卡尔拉从远处走过,也不忘记向她们吼叫几声,叮嘱她们不要偷懒。
“她,卡尔拉,是个**!”安娜伊卡尔拉走远,憎恨地说道,“在没有跟中**官以前,她就是一个**,背着他的丈夫在镇子里乱搞……现在她的丈夫还在部队里,也许还没有死呢。真不知道中国人中了她什么…”言辞里几乎有不愤,觉得那个中**官应该找她做情人,而不是找卡尔拉这头母猪。
“**?”这个词在亚历桑德拉的心里引起了强烈的好奇。
“那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她向安娜伊问道。
“鬼知道她,也许**这是这样见一个爱一个,对什么人都是来者不拒--就是这样……”安娜伊的语气里起了一股莫名的抱怨。
其实“**”这两个字,用在安娜伊身上也合适,亚历桑德拉想。
不仅安娜伊如此,除了那些中国人的“军属”,整个野战医院的法国女人都差不多一样,她们为了半块面包,半碗土豆泥为中国人工作,她们也为了五十个生丁跟中国男人上床。
整个法国就好像成了中国人的战利品,他们摄取和享受这片土地上产出的一切,包括粮食、牛羊,还有年轻的女人。
一个英俊健壮的中**官从对面走过来,他到安娜伊,就倚在旁边的一条路灯杆上,吹着口哨,手里拿出几个硬币上下抛动着,发出叮当的响声。
安娜伊一见,连忙将手里的饭盒往亚历桑德拉一塞,惊喜地说道:“这个英俊的男人是我的好相好,我愿意倒贴钱去做他的情人,我现在要跟他去约会,可别让别人抢走了。”
“可是你的牛饭还没有吃完,不吃饭没有力气做活的。”亚历桑德拉说道。
“不要了,给你吃了,等一下,我让我的相好请我到外面下馆子,吃奶油面包,喝酒…”安娜伊扭动着屁股,快步向中国人跑了过去,一头扑进中**官的怀里,中**官伸手在她的屁股上使劲地拍了一掌,安娜伊发出一声轻轻的惊呼。
亚历桑德拉发现,这个中**官是张一平身边的警卫,她之前见过,好几次刚想站起来,但是又马上制住了自己。
“找他做什么呢?他是我的仇人,他杀死我的父亲,强占了我的身体…”亚历桑德拉心里对自己说道。
“起码,我可以要求他给我好一点的照顾,不要整天做苦力活,不要整天吃这没有味道的土豆泥。”
“可是,他凭什么会答应你的要求呢?”心里的另外一个声音问。
“凭他喜欢我?好吧,起码他是喜欢我的身体的。”亚历桑德拉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而感觉羞愧。
午饭之后,有一段时间的小休,亚历桑德拉走回自己的住的小屋。
小屋的门敞开着,亚历桑德拉已经忘记自己出去的时候有没有把门掩上了,不过就算没有也没有关系,她除了两件衣服之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一个高大的男人在她的房间里,将她床上的一些凌乱的东西收拾起来。亚历桑德拉刚刚走进门,那人就转过头来,他就是张一平。
亚历桑德拉愣在当地,她没有想到张一平会来她,而且替她整理了一下房间,虽然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张一平其实是在检查这里有没有藏着凶器,这个女人虽然是一个尤物,但却是一个危险的人。出于安全的需要,上她之前,要先检查有没有可以伤人的凶器。
亚历桑德是一个极品的白种女人,但却有一定的危险性。
然而,张一平就是这样的人,越是危险越是刺激,特别像亚历桑德拉这样的女人,危险、香艳、刺激、征服、**。各种因素结合一起,想想就让人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