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了更吸引力敌人的注意力,我打算在进攻之前,将0师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在原来的地方发起佯攻,而别一部分则快速移动过来,忽然发起来强渡作战。”
“这当中,我们要注重一个‘快’字,快速地转移进攻点,快速过河,快快快!”
“我是问你,你真的可以抱着石头渡河吗?”张一平对他的战术不关心,倒是对他的过河方式是否可以成功表示关切。
胡从甫挠一下后脑袋瓜子,说道:“经过我和参谋长商量、实验,发现这种方法是可行的,但是不能够大面积地推广,国为这对身体条件和人的功力有相当于高的要求。
我们一致觉得可以挑选一批身手好的战士,从水底渡过河去,这绝对可以起到忽然袭击的效果的,甚至可以占领一块滩头阵地。
我们觉得这种方法对大部分士兵来说有一点困难,大规模执行也不太现实,等一批人过去占领对岸的滩头阵地,然后在河岸两边拉上几条缆绳,架起一座简易的浮桥,这样快许多,也安全许多…”
张一平拍拍胡从甫的肩膀,说道:“不错,肯动脑子不一味地蛮干,说明你已经有了进步,0师交到你手里我也放心了,起码你没有拿兄弟的生命和鲜血去浪费,这我很是欣慰。”
胡从甫还以为张一平一时大有感慨,要给他转正为0师的正式师长了,心里着实跳了一下。但是一张一平,在暗暗的星光之下,他的脸上显出狡黠的神色,于是说道:“那个什么,总指挥!你还是饶过我吧,我再也不想转正不转正的问题了,我们以后就专职做我的代理师长。”
“算你有自知之明,我说过我是0师永远的师长,00年不动摇的。”
“你小子屡教不改,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做师长的时候,你就叫我‘阿不师长’,后来就叫我‘那个总指挥’,现在又叫我‘那个什么总指挥’,更可恶,难道叫一声总指挥,就这么难吗?”张一平斥责道。
“咱不是念旧吗?这官职一叫,就叫生疏了…”胡从甫挠着脑袋辩解道。
张一平并不想在这方面计较,他向后退了出去,并回头对胡从甫说道:“你的计划虽然好,但是我还是希望能够从小镇的那座桥上过去,铺好桥面,舒舒服服的,而不是这里的什么摇摇晃晃的缆索桥。”
胡从甫愣然地回头,问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张一平已经提着枪走了十几米远了。
“还能有什么意思,你的渡河计划被否决了!”石尉兰说道,“你也真是的,叫一声总指挥很难吗?”
石尉兰也要往回走,但是却被胡从甫拉住,“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那个什么总指挥就是因为我这样子叫他,他就公报私仇,否决了我渡河计划?”
“很明显就是!”石尉兰说道。
“放屁!胡说八道,总指挥是一代枪王,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人?如果是这样的人,他又怎么能够成为一代枪王,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
“如果真是这样,你想怎么样?”石尉兰问道。
“如果真是这样,我就是乌龟王八蛋。”
你本来就是天下第一乌龟,只差王八蛋了,石尉兰心想,“要不我跟你赌一瓶酒,我听说你送了一瓶朗姆酒给袁万鸿,你输了,你就再给一瓶给我。”
“赌就赌!”胡从甫说道。
天色已经微微发亮,在卢瓦尔河的河岸边,一条水蛇,慢悠悠地游了过来,在河面上扭动着“s”形的水纹。
忽然,大地猛烈地震动起来,奔流的河水也发出微微的抖动,水蛇受到了惊吓,一头扎入水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