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师的两个步兵团近万人在五公里长的路段上对美军第6师展开攻击,在埋伏圈的入口处,兵力虽然比其它地段强上一点,但是从人员数量来说还是比较薄弱。
所以,马歇尔说地坚守的判断是正确的,只要守住一段时间,后面的美军第26步兵师支援上来,到时就可以发起反攻,反过来击几埋伏的中**队。
在车上,汉克准将被击杀之后,理应由马歇尔来指挥,因为他的军衔仅次于汉克准将。然而现实跟理想往往有一段很远的距离,特别是遇到中**队,这一切就不能够以常理来推断了。
这么乱的情况之下,即使在车厢里的这二十来人当中,也没有人关注到这个情况,都是各自寻找自己的躲避点,没有人关注马歇尔的生死,更加不会在意外他的命令。
02师是一个进攻型的部队,即使面对敌人密集的子弹,他们也能够迎面而上,从不畏惧。面对忽然打击,乱成一团的美军炮兵和辎重部队,更加是如同见了血的鲨鱼一样,咧开锋利牙齿,上前撒咬!
公路上,向未进入埋伏圈的美军发起正面的进攻的中**队并不多,他们射来的子弹也不密集,但是却如同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引导站着他们的子弹,在车上的美军连连地中弹。这种命中率,已经严重出乎马歇尔的认识。
在车厢上有几个美军士兵把头从车顶上伸出去,企图反击,但是他们手中的步枪刚刚搭在车顶上,呼啸而来的子弹就地击中了他们,一个一个的仰面倒在车厢的地板上,迸射的脑浆和鲜血溅射到时车厢上幸存的每一个人的身上,包括马歇尔,这种红中带白的液体,让马歇尔恶心得蹲在地板上,不停地呕吐。
一个美军士兵勇敢地直起身来,掏出一个手雷扬手就向外面扔,但是就在这一瞬间,从卡车侧面飞来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手臂,手雷从他的手中下来,冒着烟溜溜地在车厢上滚动着,没入人与尸体混合的群体中,不见了!
幸存的美军都大骇,纷纷爬起来往外面跳。
马歇尔刚刚从车厢的侧栏跳下去,车厢上面就生了爆炸,破碎的木板夹着弹片从他头顶上哧溜哧溜地飞过,爆炸引起的火焰烧着了他后脑的皮肤。
马歇尔掉在路边的草丛中,并且就地滚了一下,扑灭背上的火,他感觉自己并没有受伤,毕竟车体并不算高。
正当马歇尔庆幸的时候,旁边忽然飞来一脚,踢在马歇尔的脖子上,“喀嚓”一声,断了!马歇尔整个人翻转了过去,仰面躺在地上,眼睛的余光之中,他到踢他一脚的,就是他刚才在车上到的那个击毙汉克准将的中**官。
二噶子并不知道他刚才随意的一脚踢中的这个美军校官是大名鼎鼎的马歇尔,他甚至没有再马歇尔一眼,当他听到“喀嚓”一声的时候,就知道这个校官有脖子断了,而断了脖子的人就算不死也会变成残废,他没有必要再为这样的残废这人浪费一颗子弹。
在二噶子的眼里,一个校官的生命跟着一般的美军士兵一样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马歇尔是他唯一一个用脚踢倒的人,而其它死在他手里的美国人,他都大方地每人奉送上一颗黄澄澄的子弹。
二噶子继续向前面冲过去,手中的步枪一连几枪,子弹穿过横七竖八的美军辎重车,把那些闪动着的美军的人头,爆掉了。
反而是跟在二噶子后面的班长王大友,他到了马歇尔肩膀上的军衔,叫了一声:“这家伙是一个上校耶,起码也是一个团长吧,说不定还是一个旅长喔,在整个美军步兵师中也没有几个呀,别浪费了,拿回去吧,这下二排又要立功了。”
王大友抽出匕首,一只脚在马歇尔旁边蹲下,要割去他身上的军衔标志,到马歇尔眼光还在流动,嘴上还能够发出“呀呀”声音,似乎不甘心就死死掉似的。王大友在取去马歇尔的军衔之后,又在马歇尔的脖子上划了一刀,然后飞快地跳开,怕被鲜血溅着。
一股鲜血喷射出来,马歇尔立刻像死鱼一样翻了白眼。
又一颗改变历史的将星,陨落了。
张一平这个始作蛹者却一点都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马歇尔会在6步兵师中,而且糊里糊涂地成了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