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指挥,难道我们真的让那些法国平民去冲普瓦捷的机枪阵吗?”曾大娃问道,“我们还跟法国社会党合作呢,这样会不会影响我们的合作。”
“你错了,我们跟法国社会党不是合作,而是他们有求于我们。”张一平说道,“求人,就得受一点委屈,就算法国人也不例外!”
“而且法国社会党算什么?对于我们来说,他们都是洋鬼子,咱们老祖宗有一句话说得很是透彻,就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这句话也决定了我们跟他们的关系只是单纯的利用,而非结盟,别说一些法国平民,就算是法国社会党,到了应该出卖的时候,只要价格合适,该出卖的还是要出卖,在欧洲,只有中国人才是自己人,其它的都是用来出卖的。”
曾大娃连连点头。
张一平接下来口风又一转,说道:“不过,目前还没有到跟法国社会党撕破脸的时候,我们还需要他们。而且这些法国平民的作用也不在于做炮灰堵枪眼。“
“下午,你们外籍步兵团把这些法国人赶到普瓦捷城下,给普瓦捷的法**队和英**队一下,让他们真的以为我们要用这些法国平民向普瓦捷发起进攻。只要传递这样的信息给英国人就够了。”
曾大娃迷惑不解,问道:“可是,不用他们堵枪眼,把这些法国人一路押到这里,又有什么作用呢?”
“你是中国人,我才告诉你,如果是于尔根这个德国佬,我还不告诉他!”张一平哈哈笑道,“军队裹协敌方的老百姓一般有三个作用,一个是用做人质,让敌方军队投鼠忌器,不敢进攻我们;二是用作攻城的先锋,这一招蒙古人征西的时候经常用,非常有效;三是封锁消息;现在我们这里多了一个用处:就是迷惑敌人。”
“这都是我们老祖宗经常玩的东西。”张一平笑道。
着公路上不停地涌过来的法国平民,曾大娃似乎明白了什么。
法国地广人稀,一个大城市的人口比不上中国一个小县城,虽然一路行来也有上百里,但是抓起来的法国人也只不过两三万人,而押送他们的中国士兵只有一个营一千多人左右。
06师的两万多人去哪里了?
***
英国第八军摆开队形行军的时候,沿着公路像一条蛇一般连绵十里,灰尘滚滚。
06师的两万多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将人家五万多人的一支大部队包了饺子的。他们只能先掐住一断,吃掉一断,然后再回头来吃掉另外一段。
黄昏,在距普瓦捷约四十公里外的一块小山地上,陈亚德用望远镜着远处公路边的一个毫无人烟的小镇。
英国第八军已经开始进入小镇,这周围的小镇和村庄的平民都被中**队抓空了,英国人也乐享其成,不用他们费神就有房子住,那还得感谢中国人呢。
陈亚德了一下西边的太阳,快要落下山了,他想起了军中非常流行的一首歌: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鬼子的末日就要来到…
这正是此时的写照。
陈亚德拿起属于自己的那把半自动化步枪,打开了弹仓。到里面满满的黄澄澄的子弹,内心就进入一种平静的状态。
在06师,每一个人都是枪手,有必要的时候都可以上战场,就连他陈亚德都不会例外。
尽管英军第八军是多么的谨慎,多么的狡猾,但是最终还是落入了张一平的圈套,接下来就06师的牙口硬不硬,能不能够一口吃下它了。
他陈亚德的06师又怎么能够让张一平总指挥失望呢。
手中的步枪给了他很大的信心,只要这支步枪在手,子弹袋里有子弹,他的心中就有信心。
他的子弹袋里有一百二十发子弹,身上还有五个手雷,而消灭这五万多英军,对于一支全部由中级枪手和高级枪手组成的06师来说,最多也只是每人多开两枪而已。
陈亚德“啪”的一声合上步枪的弹仓,毅然下令道:“发起攻击!”
一串烟花“嘶”的一声冲上天空,“砰”地一声炸开一朵美丽的花,在晴朗、清新的天空中,很远都可以得清清楚楚。
刚刚停下来的英军还没有醒悟过来,更大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
迫击炮的炮弹呼啸着划破黄昏的天空,在英军的行列中炸开。
大地忽然抖动起来,激烈的枪声响彻了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