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一波流感,张一平比贝伦妮斯,甚至比任何人都更加关注,毕竟中**团也处于流感暴发的中心,一不小心会造成很大的人员损失。虽然张一平知道历史上的第一波流感死亡的人数并不多,但张一平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中**团春节刚过的时候就已经实施了严格的卫生条例,开始防范流感了。虽然当时还没有流感暴发的迹象,但养成卫生的习惯不是一件坏事。
贝伦妮斯来找张一平并不单单只这一件事,贝伦妮斯说道:“据说,由社会党激进派控制的下诺曼底地区议会将出台一系列法令,要将工厂收归国有,把资本家打倒资产归公,到时我们的药厂怎么办?”
贝伦妮斯作为专家也占有药厂百分之五的股份,科学家也缺钱也要吃饭,也有家人要养,更加需要研究经费。现在药厂挣钱,不仅解决了她的温饱问题,而且为她的学术研究提供了物质基础。如果被收归国有了,她的经济来源也就断了。
张一平道:“你完全放心,药厂我是大股东,也就说这药厂是中**团属下的军工企业,它不属于法国企业。法国下诺曼底地区政府是没有权力进行没收的。而且你也不是资本家,顶多是一个资产阶级的知识分子,最多给他们拉去批斗一番。批斗完之后,写一份思想报告,然后他们会安排你重新回到学校去教学。”
”这等于涅磐重生,经过思想改造之后,你就会觉得自己的思想状态有了很大的提升,能够为法国人民奋斗终生,这是多么伟大的情操呀!人生的意义不就在于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吗?”张一平张开双臂,情绪激昂地说道。
“不,张,你的样子让我很是可怕!”贝伦妮斯叫道。
张一平耸耸肩,解释道:”我只是学一下那些社会党人演说时的动作而已,无可否认的是,他们的演讲很受人的欢迎。”
但是对于贝伦妮斯来说却不寒而栗,“我不需要他们的思想改造,他们不能够这样!张,你要救一救我,还有我的一帮同事。他们都是大学老师,科研人员,教授。他们只想一心做研究,不想进行什么思想改造,也不想被批判。”
张一平说:“贝伦妮斯,我很理解你们的感受,也很同情你们。但是你知道,我是中国人,我们不方便介入你们法国人的内部争端,你们法国内部的事情,我不想干涉,也不能够干涉。”
“而且,现在也是一部分激进的社会党员在鼓吹,他们并不一定会掌握权力。”
贝伦妮斯依旧忧心忡忡,说道:“民众大部分已经他们鼓动起来,特别是将土地平均分配,打倒资本家,将工厂国有。这些政策很受那些饱受战争,生活贫困的农民、工人、士兵的欢迎,他们的人占大多数。”
张一平点点头,问道:“贝伦妮斯,那你们打算怎么办呢?”
贝伦妮斯说道:”我们打算离开下诺曼底地区,到法国南部去,但是需要你的帮助,张!”
张一平当然不希望这些人出去,说道:“没有用的,贝伦妮斯,我想由社会党掀起的这种风暴会漫延到全法国,甚至整个欧洲,你跑到哪里都一样,何况现在兵荒马乱,到处在打仗。德国人的进攻行依然猛烈。我想法国南部恐怕也支撑不了多久。所以我建议你们还是在这里呆一阵子,起码这里有我们中**团可以保护你们。等局势明朗再做打算。”
这时,门外有人轻轻地敲门,张一平打开一个缝隙,见到石尉兰站在外面,张一平皱眉道:“今天我休假,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不要告诉我了。“
石尉兰说道:“蒋总参谋长要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