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松杨宣布的这个要先付硬币再上的规定,等于把所有的人都排除在外了,除了他自己!因为这个排除了于松杨之外全部都是刚刚入营不久的新兵,还没有发军饷,身上一个硬币也没有。
至于烙饼,那是军粮,是战斗力的保障,每个人都是限量的,少了就会影响战斗力。如果有人用自己的军粮去干那件事的话,一定会被于松杨狠狠臭骂一顿。
士兵们只能眼瞪瞪地着楼上漂亮的法国娘们,干着急而毫无办法。
士兵们嘀咕着,埋怨于松杨太过不近人情,憎恨他想吃独食。于松杨就好像没有听到一样,他知道自己让一排人都很讨厌,但是却毫不以为意。
最先发现法国娘们的这个士兵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山东小伙子,牛高马大,但却有一个秀气的名字叫做陆小雨。
陆小雨拍拍手上的步枪叫道:“咱们有枪在手,还给个屁的钱呀,当初英法联军在咱们中国可没少干坏事,今天小爷就去糟蹋了这法国娘们!”
“谁敢跟俺一起去!”陆小雨环顾了一下一众战友。“上面有两个娘们,一个年轻的,一个虽然老了一点,但也不是什么老竹笋,还是可以嚼上两口的。”
众人面面相觑地着于松杨,于松杨恶眼一瞪,吼叫道:“陆小雨,你小子皮痒了是不是,你敢违背总指挥的指令,我一枪嘣了你!”
平时的于松杨就是非常凶的了,现在又抬出张一平总指挥出来,一时就没有人再敢他一眼,陆小雨也马上蔫了下去,垂下了头。
于松杨说道:“咱们总指挥说过,在欧洲在法国,我们可以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为所俗为。但却要有绅士风度,特别是对女人,我们更加要保持绅士风度。什么是绅士风度?你们知道什么是绅士风度吗?”
于松杨环视左右,见手下的士兵一片迷茫,于是得意地说道:“绅士风度就是:上法国女人和其它白种女人之前要先给钱!”
“没给钱就上的,那个叫强暴,叫做禽兽叫畜牲!”
“当然,如果人家上你又不同,那叫做两厢情愿!”于松杨又补充道。
在屋里的几十个人除了孙仲尧之外,都是一字不识的泥腿子出身,连中国话都说不利索,更加别说是法语了,跟法国女人连一句话都说不上,又怎么可能是两厢情愿呢?
大家都失落地从这家人里出来,孙仲尧的手中极不情愿地牵了一条绳子,绳子的另一头绑着那个刚刚向他开枪的法国老头。
那个法国老头不停地嚎叫着,一个战士从他身上掏出一条发黑的毛巾塞入他的口中,从此再也听不到他的嚎叫声。
“于排,为什么要抓他?我们将如何处置他?”孙仲尧问道。
于松杨说道:“这法国老头向我们开枪,难道就这样算了吗?没有这么便宜的事!任何人向我们开枪和向我们攻击都要付出代价!这是总指挥说的。“
于松杨做什么事都以总指挥说过的话为准则的,总指挥说过的话被他奉为金科玉律。而且他也发现,只要他说是总指挥说的,就没有人会反驳。除了他之外排里也没有人见过总指挥,也没有人有这个幸运听总指挥说过话。久而久之,他就经常“总指挥,总指挥”地挂在嘴边,听得人的耳朵都生出了茧子了。
“没有当场一枪打死他,已经便宜他了,至于怎么处理,这个要由上级决定,估计做一两年的劳工,如果表现好的话,可能会放了他。”于松杨说道。
“不过,总指挥说过,他是非常佩服这些法国人的!”于松杨一说开就不会停下来,总是说一些与总指挥有关的话,这也有一点向新兵炫耀的意思。
孙仲尧好奇地问道:“为什么?总指挥怎么会佩服法国人?法国人在我们中**团面前简直不堪一击,如何佩服?“
“就说这个老头吧,就一个小老头,见到我们几十个正规军,也敢向我们开枪,你说这胆子大不大?要是换在我们中国的一般的老百姓,他们敢吗?”
孙仲尧似有所悟地点点头,中国老百姓受人欺压惯了,向来逆来顺受鲜有反抗的。
孙仲尧接着又问道:“于排,你这么熟悉总指挥,你以前是跟总指挥的吗?你们是不是经常见面?”
事实上,于松杨也没有见过张一平多少面,只不过对张一平太过崇拜,事事留心,凡是总指挥说过的话,哪怕是从别人口里传过来的,也记在心里,再加上自己的理解,当作圣典来执行。
“那当然!记得当初我们只不过几百个人,那还不算天天在一起?”于松杨傲然道。
又搜索几栋房子,对于那些友善的法国人,中**队并没有做什么,只是搜一下,没收那些致命性的武器,如步枪、猎枪等。当然如果遇到反抗的,就一律抓起来。
下午,孙仲尧身后的绳子里已经绑了长长的一串法国人,都是清一色的苍白胡子的法国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