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们这种打法,似乎像是在牵制我们或者是在拖延时间。这就有蹊跷了。这完全没有道理里呀?以现在的情况,他们应该采取不断地进攻,快速把我们赶出巴黎才对。”
胡从甫趴在张一平的身边,回应道:“你以为法国人不想击败我们吗?他们做梦都有想,但是也要他们有这个能力才行。上午的时候,你没有见到法国人是多少的疯狂,那一往直前的气势,心脏差一点的都会被他们压得透不过气来。”
“不过,再大的气势也比不上我们的子弹,他们疯狂的进攻最终在我们的子弹面前生生地被遏制,只留下大量的尸体。”
胡从甫指着阵地外面的一片尸体说道。“不过法国人缓解进攻,也有可能是他的菊花被德国人爆了,他们需要抽调大量的部队去抵挡德国人,所以故弄玄虚。”
“另外也有可能是士兵们不愿意进攻,白白送死。”
“当然也不排除另外一种可能,就是明知道进攻没有什么结果,所以不愿意做这些无误的牺牲,但是又不得不遵从上级的命令。”
“不过这都不要紧,等晚上我们发起反击,将他们一举击溃,就什么都明白了。”
“晚上我准备出动两个营,其中有一个是我的老营,我曾经说过,无论是谁敢向我们三营发起进攻,我都要他们付出巨大的代价,这些法国打了一天了,让他们爽够了,也是他们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一个连长弯头腰跑来过,在胡从甫身边说道:“胡团长,这一段法国人的狙击手不少,时常有士兵被人一枪爆头,你和师长要小心一点!”
胡从甫道:“怕个屁,不要让我到他开枪,只要他敢开枪,他就死定了。”
张一平把头微微探出去,让眼睛可以,查对面的法国人,只见法国人埋伏在尸体的后面,伸出一支支的枪管地向这边开枪,不过最多开两三枪之后,这些开枪的人都会0团的那些中级枪手干掉。
张一平扫视了一下前面没有发现疑点。
胡从甫不停地挪动了几个位置,干掉了好几个敌人,正当他从沟壕里冒出来,把枪口伸出去瞄准正要击发的时候,对面的尸体堆下面有一点火光一闪,“砰”的一声,一发子弹向他头部飞来。
张一平隔着胡从甫有几米远,没有办法救得了他,同时他所处的角度又不太好,虽然已经到向胡从甫打枪的狙击手在哪里,但是就算他开枪只能够打在尸体堆上,不可能打中那个狙击手。
张一平迅速窜起,向胡从甫身边扑过去,在中途,他就到胡从甫把脑袋偏了一下,子弹打在钢盔的侧面,发出一溜火星。
张一平迅速将枪口外指,面对面对准了法军狙击手。
在张一平的眼中,这个隐蔽的法军狙击手的动作就像是放慢了一百倍一样,张一平到他正在准备将步枪从尸体堆上的一个小小的间隙中抽出来。
这时张一平的枪声响起了,子弹从狙击手的木托旁边擦边而过,穿过狭窄的空隙。
狙击手的眼瞳在放大,飞行的子弹在他的眼瞳影射成一个黑点,而且是越来越大,恐怖刚刚袭上他的脸,子弹就射入他的右眼,稍倾斜钻入他的脑袋,对他的脑袋造成了巨大的伤害,让他当场就趴在地上。右眼变成了一个血红的洞口,红的白的流了出来。
胡从甫坐在坑道里,捡起钢盔重新戴在头上,气定神闲地说道:“我练有内功,子弹一向我射来,我就感应得到,法国人想狙杀了我,他们还造不出那颗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