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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太阳刚好从地平线上冒出了一小半边脸,第一缕阳光向大地照射下来,骑在马上的英军军官感受到了第一缕阳光的温暖和光明,但这是他人生最后的一次沐浴在阳光之下了。他的脸上没有幸福感,而是充满了恐惧,因为一个黑点由小变大,从远变近,瞬间就进入他的眉心,让他的表情停留地惊恐的那一瞬间。
就在军官中枪的一刹那,更多的枪声忽然响了起来,讨薪团的一般士兵早就把子弹上了膛,各自都瞄准了目标。张一平的发号令的枪声一响,子弹就向英国人倾泄了出去。
英国人四人一排,两边的子弹一齐发射出来,站在两边的两个人是最倒霉的,第一轮枪击就倒下了大部。
中间的两人却被这突然爆发的枪声、以及旁边的战友忽然大量地死去愣呆了,失魂落魄的愣在那里,忘了隐蔽。
热血从中枪的躯体上喷射而出,血雾散在空气中,将奶白色的浓雾也染上了淡淡的血色,剩下的英国士兵似乎活在梦幻朦胧的世界中,让人迷离欲醉。
然而,更多的子弹呼啸而来,击中他们,钻入他们的身体,对他们的身体造成致命的伤害,巨大的疼痛让他们从迷幻中清醒。
存活的士兵马上趴在地上,有的向路边一跃,跳入路边的排水沟里,然后举枪向胡乱地向敌人射击。
太阳从地平线上跳了上来,迷雾被阳光慢慢地驱散,这使得在公路上的英国人更加清晰地暴露在枪口之下。
恩菲尔德步枪独特的枪声由开始的频密变得稀疏。枪声变得非常懒散,趴在公路边、尸体的背后,草丛灌木中的残存的英国士兵正在被人一个一个地点杀。
重机枪的“突突,突突…”地进行点射,在一堆尸体的背后,一个英国士兵紧张地发抖,重机枪的子弹如同匹练一样,将他顶上的尸体撕裂,一个躺在尸体后面的士兵的腹部被机枪子弹击中,士兵发出惨烈的叫声,让人听得毛骨悚然。
这名英国士兵顿时害怕起来,惊慌地跳起来,向旁边的水沟扑过去,但是从他跳起来的那一刹那,已经起码有三个枪手瞄准了他。
“砰,砰,砰…”的枪声响起,这名英国士兵刚刚跳起来,他的生命也就终结了,三发子弹都无一例外地击中他的前胸,把他打得倒飞了起来,仰面倒在地上,压住了一个军官的身上,这个军官一动也不敢动,任由鲜血流在他的脸上,接着干脆闭上眼睛,装死了。
张一平很快打光了弹夹里面的十发子弹,到公路上的英国人已经尸横遍地,已经伤亡殆尽,反抗也变得异常微弱。知道是时候发起冲锋了。
这样的伏击,对于已经晋级到“枪手”级别的讨薪团士兵来说,已是非常娴熟了,如果一个枪手在战斗中不击毙一个敌人的话,他的枪手资格就要受到质疑了。
讨薪团有四个营,兵力刚好与英国人的一个旅相当,在发起攻击的头两枪就已经让英国人损失了一半以上的兵力,雾散之后,枪声虽然稀疏起来,但是命中率却增加了一倍以上。
这时,侦察兵过来报告说:英军的两个步兵旅已经分别从瓦卢瓦和贝斯两个方向我军扑来。
张一平有一些意外,说道:“英国人反应怎么这么快?难道他们有无线电台?”
曲纬生说道:“英国人一定有鸽子笼,瓦卢瓦和贝斯都距此不超过十公里,鸽子一下子就飞到了,估计三十分钟之后,他们的先头部队就会出现在我军的后方,不如让预备队的二营和三营准备阻击。”
“我们还有时间,与其中投入兵力阻击不如将预备队投入战场,一下子搞定眼下的敌人!”张一平,随即作了决定,大声命令道:“传令二营负责警戒,三营投入战斗,全体发起最后的总攻!”
这时,在公路下面的排水沟里面忽然冒出一大批英国人,有三百人左右,其中有十几个端着轻机枪,站起来疯狂地向两边扫射。
张一平一把将曲纬生推倒在地上,子弹“卟哧,卟哧”地打在他们的身边,湿润的泥土溅了张一平一身,包括脸上,头发上。
张一平趁势滚了一下,手中已经抓起了步枪,探头迅速向下面到了一眼。接着忽然跃进起,人在半空中,已经扣动了板机,子弹脱膛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