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不是因为司马对军队使用指挥刀的印象一直被日本鬼子给左右,因此坚持不准军官使用指挥刀的话,恐怕自己的民团也会是这副扮样吧。
不过那怕是如此,那些保定的军官生们却并不这么认为,虽说司马禁止了军官使用指挥刀,但是总不禁军官们佩带短剑吧!于是保定军校出身的军官生们就带起了匕首模样的短剑。
看到自己没办法改变他们的这个习惯,司马想起后世十多年后出现的“军人魂”军官配剑,于是但让工厂里给民团的军官制作了一批镏金握把的“军人魂”配件,像后世一样,在剑体上刻有成功成仁四字。
给军官配发这种短剑除了是取代那些军官们对礼刀的厚爱之外,还有一点就是司马希望他们在战斗时能与敌人肉博到最后的时候,做一个不成功便成仁的勇士。
没想到给这些军官们的配剑一配发下去,立即引起了民团上下,甚至于保安队的效访,对于民团的普通士兵而言,军官配用的手枪他们没资格配备,可是这个短剑却没问题,再则还有现成的短剑可配,那就是他们步枪上的刺刀。
于是乎腰间配剑之风,在民团从上至下形成了一种风气,军官们配带的是“军人魂”,而民团的普通士兵则都是配带着制式的刺刀,长度超过50厘米的刺刀挂腰间,不得不说很是招摇。
“你好,高团长,让你久等了,不知道高团长找在下有什么事吗?如果有事的话,尽管开口,小弟定尽力而为,不知道这第四师是什么时候调防察哈尔。”
在这个时代呆了一年多,司马已经对这个时代的军人已经有所了解,这些穿着黄皮的军官上门,无非是为了一样,捞点好处而已,因为并不想与他们结冤,所以像一些军官上门打个秋风,花个百块大洋打发一下,司马倒也不介意。
只不过对于眼前的这个第四师第四骑兵团的高在田,司马显然没有印象,也不知道这什么时候察哈尔多出了一个第四师。于是开口问到。
“呵呵!高某找司马老板是有些小事打扰,我这第四骑兵团原本属浙军,这前些时候奉陆军部命令开赴绥远,实不相瞒,这中央要把兄弟的第四团派到蒙古去,所以兄弟才来到这。不关调防的事。”
听到司马这么问自己,高在田开口回答到,眼前的这司马问一下也属于正常,必竟第四师从末驻过察哈尔,而高在田一上来就叫司马为老板,就是想避免他用什么民团总办的身份和自己谈。
听到眼前的这个高团长直接叫自己司马老板,司马就知道这人一上来就是存着来打秋风的心思,前后接待了多名军官之后,司马知道这些军官这么叫自己,无非就是告诉自己,你那个民团总办的身份就别摆出来了,在老子这不顶用。
“派到蒙古!”
不过在听到眼前的这个高团长说的最后一句话后,司马显然是一愣神,眼珠直直的看着这个高团长。
听到他说他的第四团是被派到蒙古,司马不禁开始有些激动,心下开始想象着这会不会是因为自己的出现,而使得历史发生了改变。要不然北方政府怎么会这么早就派兵收复蒙古!
在司马的印象之中,北方政府应该是等到民国八年也就是三年之后,才由徐树诤将军亲率近万由参战军改编而成的西北边防军,挥师库伦收复外蒙。
“高团长!你是说……中央派你们去蒙古?中央是否有意收复外蒙?”
听到高在田的话,司马有些激动的说到,这么大的消息,怎么自己没得到一丝风声?若是北方政府现在对外蒙动手,自己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一时之间司马的心里开始激荡着种种念头。
“啊!司马先生恐怕误会了,陆军部派我骑兵第四团,仅只是加强外蒙我国驻军实力,维持商旅平安而已,并无他意,再则蒙古仅只是自治,并末脱离中国,谈何收复。”
听到司马这么问,高在田连忙正色说到,虽说在到京城陆军部述职补械时,段总长曾亲自交待过自己,第四团此次全团开赴外蒙古,进驻库伦城、恰克图两城,实际上就是为中央未来派军收复外蒙古,彻底取消外蒙古自治作好准备。
而早在自己派二营先期抵达恰克图之前,中央就已经将第七师骑兵第六连等多达六个骑兵连派驻恰克图,这些部队机关枪、小炮一应俱全,装备之精良绝非内地部队所比,由此可见中央为复蒙所费之苦心。
现在司马这么问自己,高在田当然一口否认,虽说中央真有此心,但是在中央末行动之前,当然只能一口否认。
“原来如此,原来中央派贵部进驻外蒙是为了保护过往商旅,不知道高团长今天来我这所为何事,如果是需要助饷,对高团长这样戍守国边、保家卫国的部队,司马绝无二话,司马虽说不比口内大城的富豪,可是几万块司马还是能拿出来,如果需要高团长只管言一声。”
司马注意到之前自己说到收复外蒙时,眼前这个高在田神色显然有些不正常,看来中央派他们驻蒙,既然不是为了收复外蒙,也应该是为收复外蒙做好准备。
既然像这样功在国家的戍边部队来到了自己的门前,那么他们需要什么帮助,司马绝对没有二话,几万、十几万的司马还是能拿出来犒劳这些戍边部队。
“啊!司马先生误会我的意思了!虽说我高三升不过是个粗人,可是勒索助饷之事我绝不会做,高某今天来这里是有它事求到司马先生。还请司马先生千万不要误会。”
一听到司马开口许下几万元的助饷,如果说高在田不心动、不想要那是假话,可是高在田今天来这是为了其它事,千万不能因小失大的话,于是连忙开口解释到。
“高团长,有什么事尽管开口,司马之所以愿意拿出万元犒劳贵团诸位将士,实是心甘情愿,北地塞外是苦寒之地,贵团将士放蒙戍守边疆,卫我国土,司马虽是一商人,只能以此了表寸心,愿高团长和麾下将士能卫我国土不失,还望高团长切莫拒绝。”
看着眼前的高在田,司马心里只有两个字敬佩,于是连忙开口说到,无论眼前的这个高在田是什么样的人,就是冲着他孤军复蒙卫戍边疆一点,司马就觉得自己花这万元值!
“司……,多谢!高某在这代骑四团的弟兄们谢过司马老弟的盛情,老弟大可放心,只要高某还有一口气,骑兵四团还有一个爷们活着,那老毛子就别想把外蒙古弄走,那些假和尚、花袍子就此绝了想独立的念头!”
看着眼前的这个不过二十来岁的司马,高在田起身敬了军礼,有些动情的说到,说实话,这是高在田第一次在旁人的眼里看到的不是畏惧而是敬重。
一直以来高在田知道在那些达官贵人的眼中,像自己这样的不过是一群拿枪的没文化的丘八罢了,他们什么时候打从心里头敬重自己,从来没有,这也是当看到司马流露出的自然的敬重的表情时,再加上司马说的话,高在田才会如此动情。
接下来整个会议室之中的的气氛一下好了许多,司马知道军人大都好酒,于是便请邀请骑四团的官兵到公司招待所吃酒。
包括高在田在内的十几名骑四团的官兵当然不会拒绝,在路上司马碰到刘季元等人,向他们介绍高在田等人是赴蒙戍边的部队时,从那些人看着自己时所流露出的敬慕眼神,着实让高在田以及随行官兵虚荣心得到的很大的最大的满足。
接下来在饭桌上,心里高兴酒兴大涨的司马拼着自己的酒量,挨个向随高在田一起来的骑四团的每个官兵连敬三杯,一圈酒走下来,在高在田以及同行的骑四团的官兵眼中,这个西北公司的老总,不仅是人爽快,喝酒更是爽快。
尤其是和那些普通的士兵喝酒,也是一样的一饮三杯,如此可谓是给够了骑四团官兵的面子。这场酒喝下来,在骑四团的人的心里头,司马算是落下了一个爽快、实在的名声。
“高兄!今天你来兄弟肯定还有什么事,有什么事尽管直言,只要在小弟能力之内,小弟一定竭力相助!绝无二话。”
敬了一圈酒下来,感觉酒意开始上头的司马便问到身旁的高在田,虽说在饭桌上高在田什么都没说,于是司马便主动问到。
“啊!没什么事,没什么事!来喝酒,兄弟。”
虽说事情并没办,可是在这个时候,有感于司马的实在,高在田并不愿意再给司马添什么麻烦,那里还会开口说自己的事。
不理会自己的参谋官吴兴砟的给自己使的眼色,高在田开口说到,说实话来的时候,高在田可是做着逼司马答应自己的要求的打算,可是之前在司马会议室里还有在这酒桌上,司马所做的一切,让高在田根本没办法开口,高在田也不愿意再开口提起那事,于是便吱呒着说到。
“高兄,有什么事尽管直言,若你不说,就是看不起兄弟!”
虽说酒意已经有些上头,可是司马还是听出了高在田的回答时的一些犹豫,同时也注意到了那个吴参谋的对高在田打的眼色,于是便趁着酒意开口说到。
只要这些戍边的部队有什么需要,司马当然没二话的不会拒绝,见高在田如此,司马知道他肯定是顾及自己之前的表现,不愿意再说什么,以免给自己找什么麻烦。
“团长,你不说我来说,其实司马先生,我们这次这来贵公司,是想让贵公司的车队帮我们团运送辎重,虽说我们骑四团是骑兵团,可有大量的辎重需要运到库伦,但是我们没有那么多银子请驼队,而贵公司的车队都让张家口的商号用着,所以我们团长才决定来贵公司商量一下用你们的车队给团里运输些辎重。还有库伦的粮价太高,部里开的军饷勉强只够维持,所以希望以后能帮我们运粮食到库伦,以解决兄弟们的吃饭问题。”
见团长并没有开口,于是吴兴砟站起身来对司马说到。
“呵呵!我当是什么事,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高大哥肯定是不想再给小弟添什么麻烦,可小弟还不愿承高大哥的这份情,吴参谋说的那才是正事,高大哥差点误了大事,吴参谋,吃完饭我就给汽车队打电话,你们骑四团的辎重尽管用公司的车队的车运过去,至于那些张家口的商号,我亲自己和他们解释。粮食没问题,小弟在库伦城里有家商行,骑四团可以在那按张家口市价的七成买粮食。如此也省的异地收购转运的麻烦。不知道吴参谋意下如何!”
“这……团长,你看……”
听到司马的话,吴兴砟显然有些出乎意料,根本没有想到司马一口就应了下来,要知道到时恐怕光是司马向张家口的那些商号解释起来,都足够麻烦的,而司马又许下骑四团可以在库伦城向西北商行直接受张家口的市价的七成买粮,这一反一正,光是粮食司马就少挣了一半以上,这下子吴兴砟倒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兄弟!什么都不说了!都在这酒里头,只要我高三升还有一口气,骑四团还有一个活人,就绝不会让外蒙有失!如违此誓有如此碗。”
听到吴兴砟的问自己,高在田端着酒碗站起来看着司马大声说到,然后一口把满满一碗酒一口喝了下去,然后使劲把碗摔在地上,只听到“咣啷”一声,酒碗被摔的四分五裂。(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readnovel。,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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