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如此!”程昱默默的点了点头。
……
狼孟县的县令到围困在南门的兵卒撤的一干二净,惊喜万分,急忙吩咐道:“快叫斥候前去打探,是不是晋阳的援兵到了,有了消息立即报与我知。”
接下来的两天,围困狼孟的兵卒攻城的态度十分敷衍,只是在巢车上射箭,并且不住喊着投降不杀一类的话语。
第二天的晚上,狼孟县令正在府中休息,忽然下人来报,派出的斥候已经回来了,正在门外等候。
狼孟县令勃然大怒,大声骂道:“我不是说了,一有消息立即就要报与我知,为什么还要让斥候通禀,还不快点让他进来。”
不一会,派出的斥候来到狼孟县令面前,单膝跪倒,飞快的说道:“启禀大人,情况十分不妙,眭固和杨丑二位将军被太史慈截在阴风谷,大战三次,眭固将军……无一胜绩,八千兵卒伤亡大半,已经无力救援……大人了。”
“呼……”狼孟县令吐出一口浊气,眼神如同鹰隼一样,狠狠的盯着报信的斥候,过了好一会,这才扬手说道:“本官知道了,你下去吧。”
斥候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不多时,另一个斥候也匆匆赶回,犹不死心的狼孟县令立即接见了新到的斥候,当然,就是换是个斥候,他听到的结果也是一样的,除非斥候说假话。
到了夜间,狼孟县令来到城墙之上,着城外点点火光,不免心中沉重,对守住狼孟县一点把握都没有。
他心里也明白,能不能守住狼孟县这么多天,并不是自己的军事才能有多出众,而是李重根本就不愿意打。
忽然一阵夜风袭来,冰凉刺骨,狼孟县打了个寒战,猛的明白过来,低声说道:“我明白了,李子悔一开始的目标就不是我的狼孟县,而是杨丑和眭固的援军,好阴险的打算啊。”
话音虽低,但狼孟县令身边的亲兵听得真切,急忙问道:“大人,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狼孟县令狠狠的瞪了亲兵一眼,冲着守城的兵卒喊道:“都要小心戒备,防止敌军偷袭,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城墙上的军卒哄然答道。
“你们骗鬼去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偷偷商量逃跑投降的事,早晚找你们算账!”狼孟县令对这些兵卒的话嗤之以鼻。
“咦……”狼孟县令心中一动,忽然升起一个挥之不去的念头,我为什么就不能投降呢?
先想一想坚守的好处,如果能守住狼孟县,貌似自己也得不到什么好处,顶多被张扬夸奖几句,赏赐些钱财罢了。
再想一想坚守的坏处,首先自己要拿出钱财激励这些兵卒,鼓舞士气,战死的兵卒还要抚恤,破坏的城池还要修补,这都是费钱费力的事情,一旦处理不好,还有可能激起民愤。
当然,最大的坏处就是守不住狼孟县,自己被李重抓住,被当做负隅顽抗的典型,被一刀咔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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