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清清亮亮的声线,叫人莫名的多了份安心,熄了烦躁。
罗丛柏稀罕地看着心上人,觉得她哪哪都好,聪明的令人汗颜。
邵韵诗说完,见他又发傻,推了人,“我说的不对吗?”
罗丛柏忙回神,“对,肯定对,咱们不能害了人家,自然要她自己乐意。”
罗丛柏可是个正值的人,不仅他,罗家一家子都如此。
邵韵诗白了他一眼,“你这态度不错。”
罗丛柏忙舔着脸,道:“那快说说你的法子吧?”
邵韵诗也不拿乔,竖着手指,数道:“一,田晚妹若是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我有法子替她打胎。”
罗丛柏本能地觉得,孩子是无辜的,忙道:“这不好吧?”
邵韵诗没好气地道:“好不好的,得人家自己说了算。我说,你还想不想听下面的了?”
罗丛柏知道她误会了,忙解释道:“我听说,替人打胎会影响自己的运道,我怕……,当然,孩子也有些无辜。”
见他说的乱七八糟的,邵韵诗红着脸,忙忙地扯上正题,“二一个,她若是想要肚子里的孩子,那就寻个想要孩子,确没孩子的人家。”
说完,她忙又皱着眉头,补充道:“当然,咱们得将她受辱的可怜情况,一清二楚的说白了,想来,这样的年代,会有人同情的。”
罗丛柏听的这话,赞许地点了点头。
见他点头,邵韵诗不怕打击他地道:“这些只是咱们设想的。说不得,田家那边并不同意。在一个,若要让双方都满意,这人选可也不是那么好找的。”
这点罗丛柏也知道,不过,他不怕,若是他都替田家选了后路,对方还不应,想来,爸妈也没什么好内疚的了。
见他知道轻重,邵韵诗便吁了口气,道:“你回去后,可别说这法子是我给想的。”
罗丛柏也不是那等四六不分的人,忙道:“这个自然,这样的事谁沾都不好。”
邵韵诗也不是怕事,只是觉得这毕竟是人家的私事,自己贸然参合,怕旁人尴尬。
显然,罗丛柏也不笨,“爸妈若是知道你晓得了田家的事,不得尴尬?这可是妨碍家庭和睦的大事,我不傻,不会说的。”
见他知道轻重,邵韵诗满意地看了他一眼,且,还顺手奖励了他个果子。
她这样调皮,惹的沉重的罗丛柏,心头松快了不少。
罗丛柏在邵韵诗这,得了处理田家的法子,便急着往回赶了,他得在他走之前,叫家里安稳下来。
邵韵诗知道他时间紧,也没拦着,特意叫布一安排了马车,将送罗家的东西和罗丛柏的包袱皮箱,一道运去大罗庄。
枪弹的事,罗丛柏在邵韵诗这,有了新进展,还得同秦政委说一说,时间确实紧,也就应了邵韵诗的安排,随着布一的马车,一道回去。
槐园最方便的地方,便是有单独的侧门对着外面。
不管,槐园这里要运什么,只要不想给别人知道,哪怕是对前院的百家,也是有法子瞒着的。
因为不用顾忌旁人,邵韵诗亲自送了罗丛柏出府。
一路上,两人穿游廊过门厅,走甬道,顺带地看看景致,很是惬意。
罗丛柏还是第一次享受小妮子的相送,心里高兴,倒也不急着走路。
他还边走边指点道:“后罩房只住了布一叔几个护院的,这前后的门禁可得严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