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上不省人事的女人,青磊和闻萧同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
他们一直守在宫门外,王妃从天而降也就算了,居然中毒,直差点把他们吓死。
当然,最受惊吓的还不是他们,而是他们王爷。
“王爷,您已经喂王妃服了解药,就别担心了,相信王妃很快便会没事的。”青磊状着胆子安慰道。从接住王妃到现在,王爷一句话都没说过,而且医治王妃的过程完全不让他们插手,除了说些好听的话外,他们实在不知道该做何。
“你们下去吧。”
御孤壑坐在床头边,眸光几乎没从床上移开过。
从一开始的愤怒到此刻的安静,连闻萧和青磊都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只觉得他过于安静,让他们心里反而更加不安。
两人相视一眼后,也只能默默的退出房门外。
刚把房门关上,就见小梦从院外匆匆进来。
“闻护卫,青管事,大王爷来了。”
闻萧和青磊都忍不住皱眉。
回头看了一眼被他们关上的房门,青磊叹了一口气,对闻萧道:“我去见大王爷,你在这里守着。”
闻萧点了点头。
青磊拔腿跑去了前厅。
卧房里——
睁眼看着熟悉的环境,夜千鸢第一反应就是做梦。
然而感觉到某个男人手掌传来的热度,她脑子才逐渐清醒,顿时又惊又喜:“我怎么回来了?”
见她激动得要起来,御孤壑压着她肩膀,把被子往她身上提了提,轻声道:“刚为你解完毒,你别乱动。”
夜千鸢回想起自己失去知觉前的一幕,脸色又白又冷。
也不用御孤壑追问,她将去见甄贵妃的经过以及甄贵妃离开后发生的事都说给了他听。
但对于自己如何逃脱一事,她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包括被人沉入池中,她也是毫无印象,只是看到了床尾那一套湿漉漉的衣裳,她还不解的问道:“衣物怎么湿了?”
“在宫门外接住你时,你浑身湿透,想必是落过水。”御孤壑沉着脸道。
“难道甄贵妃的人不但要用浓烟毒死我,还要把我溺死?”夜千鸢一边倒抽凉气,一边恨得咬牙切齿。
“以后没我允许,不许随便离开三王府!”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霸道,夜千鸢难得没有一点脾气,反而心虚得不敢看他:“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是真没想到甄贵妃一门心思要我死,我以为她最多只是给我一些难堪。是我把她们想得太简单了,以后绝对不会了。”
御孤壑板着脸,凤目中虽有气性,但总归是心疼最多。
夜千鸢把脑袋往他面前凑,拉了拉他的手,漂亮的眸子还使劲儿的眨巴。
“别板着脸嘛,怪难看的。我还是喜欢你多笑,笑起来坏坏的、色色的、邪邪的,多勾魂儿呢!”
“……?!”御孤壑非但笑不出,额头上瞬间浮出一层黑色。这是夸他还是骂他?!瞧着她故意逗他的样子,俏丽又调皮,他没好气的剜了她一眼:“在你眼中我就那般模样?”
“呵呵,我是夸你好看呢,听不出来吗?”夜千鸢咧嘴笑得明艳又生动。
御孤壑摸着她脸颊,却始终笑不出来,只因她脸颊上还有未退散的红肿。
“谁打的?”
“夜长东大老婆。”夜千鸢收住了笑,“甄贵妃为了收拾我,特意把她姐姐也叫去宫里。我想着还没把夜长东那只储物袋弄到手,眼下不宜与甄海卉翻脸,所以就忍了。”
“把帐记好,为夫会亲自替你讨回来。”
触及到他凤目中一闪而过的杀气,夜千鸢知道他并非开玩笑哄她开心。只是劫后余生再见到他,她现在不想提那些让她厌恶的人和事,遂指着那一堆换下的衣裳转移话题:“是不是你给我换的?”
御孤壑眼角微微挑起。
不说话就等于沉默,夜千鸢别扭的嗔道:“叫小梦和巧儿做就是了,老这样占我便宜,你良心过得去啊?”
御孤壑两耳微红,但俊脸却是绷得紧紧的,还有些不甘示弱的捏着她下巴:“你昨晚为我擦背时不一样看了?”
“哟,还知道反击了?”夜千鸢眯了眯眼,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我给你擦背那只是擦背,我可没想别的。不像某些人,整天脑袋里都想着那些花里胡哨的。”
御孤壑低下头,突然勾起唇角在她耳边道:“我允许你想那些花里胡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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