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某爷那黑黢黢的脸色,夜千鸢就忍不住恶寒。
这醋缸,她只是跟二王爷废话了几句,好给大王爷争取离开的机会,又不是勾引二王爷,吃个毛线的醋啊!
不过这会儿可不是他们起‘内讧’的时候,她咧开嘴,不等他走近,先朝他飞了过去,一头扑进他怀里。
御孤壑将她抱个满怀,脸色这才开始好转。
“谁让你对别人笑的?”不过某爷脸色好看了,但语气可一点都不好。
“我那哪叫笑,我那叫不屑,你啥眼神?”夜千鸢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哼!”御孤壑不满的瞪着她。
两个人先别说搂搂抱抱多亲密了,就谈话声都足够让御皓风想杀人。
可夜千鸢已经明确的表态要与御孤壑为伍,他现在说什么都有一种自取其辱的感觉。
遂他也不多废话,满目充满了杀气,朝手下一挥手,磨着牙溢道:“杀了他们!”
那些弓箭手训练有素的上箭拉弓。
“去你们的!”
夜千鸢和御孤壑也没傻到要当靶子,飞离原地前,夜千鸢还忍不住爆了一句粗。
“追!”
连他们都想逃,御皓风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厉喝声一出率先追了出去。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昨日还让夜千鸢扛在肩上的御孤壑今日就生龙活虎,且那轻功甚至在他之上!
眼看着他们进了密林,他追进去时,却已经寻不到他们的踪迹。
“该死的!夜千鸢,本王绝对不会饶过你!”
先不说夜千鸢的背叛,就是一想到曾经对他一往情深的人转眼就投入别的男人怀抱,这也是对他极大的侮辱!
。。。。。。
另一头,摆脱了御皓风之后,夜千鸢和御孤壑通过御云挚留下的记号,立刻前去与他会合。
他们找到御云挚时,御云挚正靠在一口井边狼狈的喘气。
御孤壑上前替他把了把脉,确定他只是消耗过大并没有大碍后,这才松了口气。
“王兄今日损失了不少手下,恐怕这次……”
“我本来就没打算要与他争胜负。”御云挚知道他的担忧,所以打断了他的话,心寒的叹了口气又接着道,“我只是没想到他是如此的不念手足之情,竟要在此将我们赶尽杀绝!”
“大王爷说这些话会不会太晚了?就他那种人,你还对他抱有希望?”夜千鸢忍不住插嘴。
御云挚抿紧了薄唇,虽然夜千鸢话中有几分奚落的意思,但他知道,她没说错。
御孤壑倒也没责备自家小女人,只是拧眉问道:“那眼下王兄有何打算?是继续留在山中狩猎还是回去?”
御云挚显然是早就做好了决定,所以听到他问话,立马撑着井口起身:“回去吧,你我都知道父皇的心思,就算分了身负,他也不会立御皓风为储。来此狩猎,不过是为了加深我与御皓风的矛盾,好让我们兄弟俩更加势不两立。如此,他又有借口拖延立储之事了。”
夜千鸢看了一眼御孤壑,发现他除了神色微冷外,并无太大的反应。
很明显,他懂御云挚的意思。
可是她就纳闷了,敢情他们的皇帝老爹是在耍着他们玩啊?
故意制造机会加深几个儿子之间的矛盾,有这种爹吗?
就不怕把几个儿子全整死了没人继承皇位?
眼见兄弟俩默契的要离开,她突然盯着御云挚身后的井,并走到井边观察起来。
“咦,这深山老林中怎么会有口井的?而且你们看啊,这井中不但有水,四周还不见寸草,好像被人打理过。”
兄弟俩心里都装着事,所以对这个临时落脚点也并不在意,但听她说完后,都纷纷打量起这口水井来。
的确有被人打理过,四周不但寸草不生,井口连尘土都没有。
就在他们心中犯疑惑时,夜千鸢突然拍了拍脑门:“我想起来了!这地方宫无望来过!”她赶紧抓住御孤壑,认真与他说道,“宫无望是在这里被夜长东抓去的,我也听的长东说过,好像是他的人发现宫无望在一口井里修炼……”
她话还没说完,御孤壑突然神色一变,沉声道:“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