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快笑死他了!
“呵呵!”御云挚看着青磊逃一样的反应,也不知道是被青磊逗笑的还是被别的事逗笑的。
御孤壑瞥了瞥嘴,干脆转移了话题。
“今日之事有劳大王兄了。”
“你我之间还谈什么‘谢’?”御云挚碧波般的眸子淡淡的剜了他一眼。
“夜长东奉太后之命欲除去我,鸢儿夹在中间也极其难做,我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一来引他误判,二则也能让鸢儿松口气。眼下我被人‘劫’去,他暂时也不会逼迫鸢儿做事了。”御孤壑认真的解释道。
“没想到三弟如此在意弟妹。”
“她值得。”假装没听出他的调侃,御孤壑由心的勾唇一笑。
他自知时日不多,剩下的时光他只想与她安安稳稳的度过……
御云挚醒来后,虽然一开始很惊讶兄弟的意中人竟是夜长东的女儿,但听说自己的命是被夜千鸢所救,而且夜千鸢还有意背叛夜长东,他对夜千鸢除了感激之外,也在心里认可了这个弟妹。
兄弟俩到也没围着感情的话题继续说下去,御孤壑突然提到了另一件事。
“听说父皇不久后要带你和二王兄去郊外围猎,且已经在准备此事了?”
“嗯。”
“他还真是一代明君!”
这讽刺的话估计也就御云挚能听得懂了。
提到他们的父皇,御云挚就忍不住黯下神色:“帝王心难测,我们父皇的心更是如海底般深沉。有时候我都在想,到底我们是不是他亲生的骨肉……”
“他再如此下去,最终只会让太后失去耐心,早晚都有他悔的!”御孤壑凤目中多了一丝阴沉的气息。
“这次围猎,最高兴的恐怕就是太后了,如此好的机会,她怎会放弃?”御云挚苦涩的摇了摇头。
“我现在被人‘劫’走,正好不用了露面,待你们围猎之时,我易容成你的随从。我倒要看看,这次他们还要耍什么花样!”
“我听青磊说你前几日被关在陵墓中受了内伤……”
“不碍事的。”不等御云挚担忧的说完,御孤壑就打断了他,“我只是你的随从,并非带兵打仗,大王兄不必过忧。”
“可是……”
就在御云挚还想说什么之时,门外突然传来青磊的声音:“王爷,王妃说要您亲自喂她她才肯进食。”
“咳咳!”御云挚突然扭头咳嗽起来。
“真是麻烦,用个膳而已还要本王伺候!”御孤壑一脸恼火的起身,临走前还不忘歉意的对御云挚道,“大王兄,她就是这样,你别见怪。”
要不是他起身的动作太快,御云挚恐怕就信了他满嘴嫌弃的话。
瞧着兄弟迫不及待离开的身影,他唇角止不住的狠抽。
他现在不但认可了这位弟妹,甚至还很是好奇,这弟妹究竟有何能耐,居然能把他这个散漫惯了的兄弟制服得如此服帖……
。。。。。。
夜千鸢躺在床上,怒目瞪着从外面进来的男人。
把他打出去的时候她就后悔了!
这么可恶的男人,不留在身边狠狠收拾,打他出去不等于便宜他了?!
所以她才找了个霸道又无礼的理由让青磊把人给叫回来!
看着床头边摆放好的饭菜和汤药,御孤壑自觉地坐上床,先小心翼翼的扶她坐起,体贴的在她背后垫上柔软的毛毯,再端起汤药碗,自己先试了试汤汁的温度才舀了一勺送到她嘴边。
夜千鸢半眯着眼张嘴。
她本来是以为这样是在给他出难题,毕竟让他一个大老爷们服侍她,同时还要忍受她的冷脸,估计用不了几分钟他就能翻脸。
然而,她却大大的算计错了。
知道最后一口饭菜下肚也没见身前这男人皱一下眉头,反而在他凤目中看到越来越多的笑意,明明是她占了便宜,可结果却像是他得到了天大的好处似的。
“是你自己交代还是我逼供?”看不惯他那一脸妖邪的笑,她板着脸开始跟他算账。
“今日我本想告知你,可是……”御孤壑拿出手绢为她擦拭嘴角的油迹,凤目落在她两片红润的唇瓣上,眸光深深,喉结不自然的蠕动后才接着道,“当时只顾着与你亲热,忘记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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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表示:打死也不能承认自己惧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