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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王府的小院,看着跟随自己进屋的男人,夜千鸢一嘴的阴阳怪气:“你就不怕三王爷把你我浸猪笼?”
“你之前说过让我睡这里的。”男人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进屋,就像他是正主似的径直往床榻那边去。
“我说你这人……”夜千鸢说到一半突然发现没词可以形容他的。
他代表三王爷看住她她可以理解,可是这么种看守法她就无法理解了。
见他坐上床,她往桌边一坐,横眉怒眼把他瞪着。
偏偏某个男人就似眼盲一样对她的不满视而不见,还一副温柔口吻与她说话:“你又骗了侯爷什么?”
“没什么,就拿一条鞭子染了些鸡血再放茅坑泡了个把时辰,然后给我爹送了过去,说是从二王爷手下那里抢来的。”
御孤壑光是听她说完都瞪直了眼,更别说一头黑线如雨下了。
夜千鸢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用他问就自己说了起来:“我爹给我半个月的时间找到宫无望和两件兵器,我琢磨着早晚也要向他交差,不如早点行动以取得他的信任。反正二王爷那边我也已经骗了,为了让他们狗咬狗,我爹这边自然不能落空。他现在怀疑宫无望和赤心剑在二王爷手中,肯定会把二王爷盯紧的,我这边自然就轻松了。”
御孤壑眼神剜着她:“是谎言总有被拆穿的一天,以他们的精明你以为能骗多久?”
夜千鸢耸耸肩,回得不以为意:“骗一天算一天吧,如果被他们发现大不了我躲起来就是。”
“躲?如何躲?”御孤壑不自然的挺直腰背。
“不知道……我本来想离开京城的,可是又答应了宫无望帮他找圣主,加上三王爷又回京,我现在也恼火得很。”夜千鸢说着说着情绪突然低落起来,“这几个月我看似潇洒自在,可却没一天安宁和踏实。这什么三王妃谁喜欢谁拿去,我求之不得,我只想找个地方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就当自己放个大长假……偏偏就连这点心愿都达不成,老天就像故意似的,非要给我整出一件又一件事来考验我的耐心。”
她说完这些发自肺腑的话,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她忍不住朝他看去,只见他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干什么?有没有在认真听我说,你要是把我当朋友,就帮我想个办法让三王爷休了我!”
御孤壑抬起凤目,突然专注的凝视着她:“若三王爷休了你,你会接受我吗?”
夜千鸢瞬间呆住。
她猜到他或多或少对自己有些心思,但没有想过他会如此直接的说出来……
不,应该说这是赤裸裸的表白!
看清楚他凤目中流转出来的温柔情愫,她不自然的别开视线。
“我不想与人谈儿女私情。”
“为何?”
“女人一旦谈情说爱脑子就不好使,对我而言那跟废物也没多大区别!”
“胡言乱语!”御孤壑没想到她会用如此借口拒绝自己,气得俊脸如同被一桶黑墨泼过似的,凤目中蕴起了怒火,咬着牙溢道,“照你所说那天下就没几个女人脑子好使了?”
夜千鸢瞥了他一眼,垮着脸起身往外走:“不早了,我去隔壁睡觉,你也早些休息吧。”
“千鸢……”
走到门口的她忍不住怔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