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歪嘴说:“我们刚到这,尸花就飘落了下来对不对。”
我点头:“嗯你继续说。”
苗族女人:“我的走的每一步,包括从你们进来,到我们进来,不都是像被人牵着鼻子走?”说完看了我一眼,大头不耐烦,催到:“哎,我说道大姐,能不能把话说明白啊。”
苗族女人:“我们一进墓室就有虫鳖,而我们一进这里来这些花瓣就开始飘落。然后在我们无处可躲的时候又看到这个石头”女人顿了顿又说道“别着急,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们,这快石头从外表看像什么?”
大头想了想,慢慢说道:“有点像人啊。” 苗族女人摇头:“你误解了我的意思,那我换种说法吧,你们觉得石头壁上画的人他们像是在做什么呢?”
我低头脑海里想了想,一个个黑影,又各自拿着不同的工具,矛,短剑,弓,还有竟然搬起了地上的大石块,这些都属于攻击性的,照理推理那应该是在打斗,苗人自古就和别人在战争,我就说道:“战争?”
苗族女人对这个答案显然是不满意,摇头说:“应该不会,战争的场面比这个更加血腥,而且很重要的一点就是画面并没有出现两方的人啊。”
我拍拍脑子,有点不够用,不是战争那是什么,总不能说他们在打群架吧,那还是会出现刚刚那个问题啊,就是我们看到的壁上的黑影图案只有一方。
“狩猎。”久久没有说话的歪嘴嘴里蹦出了这个词,我听了之后说道:“狩猎?狩什么猎啊?” 苗族女人听到这个词点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郑文听我们说了半天,然后去仔细的看这个壁画,说道:“狩猎不对吧,我没有看到那些图画里面有猎物啊?“
苗族女人看着我继续说道:“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猎物指的应该是…我们。” 大头刚刚稍微有点点放松下来,听到苗族女人嘴里说的猎物指的是我们,很紧张的想冲出去,外面的尸花已经停止飘落了,不过地上则完全被覆盖住。
大头突然猛的又一回头拍拍脑门:“哎哟,呵呵,我糊涂了,刚刚一听猎物我真他娘的还以为一帮人追过来了呢,我说这壁上的画可能也许是当时工匠闲的无聊瞎画的,呵呵。” 我瞪着大头:“不是吧,我刚刚一听到猎物反应跟你一样,甚至想拔腿就跑,这是怎么回事啊?”
苗族女人出声笑了下:“你们那叫心虚,估计是被人追多了,正常反应。”我没有理会这些对话,而是对苗族女人说:“那既然画的是狩猎图,那是不是你刚刚说的我们正在进入什么人设置的一个局里面?”
苗族女人:“对,只是我还没有想明白,首领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三爷听了女人的的话,没有说什么。
反而是大头说道:“嗨,有句老话叫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听过没,与其在这里你一言我一语的猜测,倒不如安静下来看看外面还会有什么变化。”
郑文揶揄道:“看大头胸有成竹,难不成我们的林爷心中已经有了什么主意,说出来听听。” 大头听到郑文说话了,反而一屁股坐下,说道:“呵呵,主意嘛林爷我倒是没有,只是很发愁待会带该怎么出去。” 我看了一眼歪嘴,意思很明白现在这个形式,我们两拨人现,最起码我们现在不能和对方闹翻。
于是,我对大头说道:“你这个样子还叫发愁呐?我怎么没看出来啊?” 大头:“哎哟,我的愁可是深藏在心里,一般人看不出来。”
站在门口的郑老头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神色紧张后退了几步又抬头看看石头周围。大头懒洋洋的坐在地上,他挥手示意他站起来,我问他:“外面出什么情况了吗?”
大头听到郑文说话了,反而一屁股坐下,说道:“呵呵,主意嘛林爷我倒是没有,只是很发愁待会带该怎么出去。” 我看了一眼歪嘴,意思很明白现在这个形式,我们两拨人,最起码我们这一方现在不能和对方闹翻。
于是,我对大头说道:“你这个样子还叫发愁呐?我怎么没看出来啊?” 大头:“哎哟,我的愁可是深藏在心里,一般人看不出来。”
站在门口的郑老头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神色紧张后退了几步又抬头看看石头周围。大头懒洋洋的坐在地上,他挥手示意他站起来,我问他:“外面出什么情况了吗?”
郑老头点了点头,那个猴子也站到了那女人的身边。郑老头示意郑文拿起枪,然后想走到门口处。三爷突然拉住我,说道:“强子,你跟在我后面,呆会别说话知道吗。”
郑文的身子挡在了我们前边,我看不到外面到底发生什么情况,只得点点头,大头也立马站起来了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