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歪嘴说道:“不管怎么样,都可以试试,毕竟这个事情已经不能再坏了,既然情况不能在糟糕了,我们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尝试。”
三爷转念一想,说的也对,就说道:“嗯,对,可以试试。实在不行就拉倒呗。
”大团则想了想说道:“不过我们怎么跟她联系呢。不能就当着几个苗人,就跟他这么说吧。”三爷看了看大团,说道:“既然她能说汉话,而且我听她的汉话,说的还不错,那么她很有可能认得汉字。我们可以写给她,”
这倒也是办法,怎么写,不能写血书吧。我把想法给他们说了出来,这个时候,大头看了看歪嘴的伤口,咳了咳,竟然笑了出来。
歪嘴感觉很不自然,说道:“大脑袋,你有什么你就说,笑得我发麻。”
大头说,办法也是有的,就是歪嘴得牺牲一下。歪嘴身上的涂抹的绿色膏药,就可以用来当作颜色,笔也好说,用鸡骨头就行了。
我们一听,这大头明显是公报私仇呀,但是歪嘴却认为,这个主意不错,反正自己的身子也快好了,那些药膏也没有什么用处。我们点了点头,然后三爷又说道:“但是,我们也得多考虑几个方案。”
我们都点头称是。毕竟那个妇人能不能同意我们心里一点地都没有。
三爷说道:“基本上那个女人收到我们的信就有三个选择,一是收到信帮我们出去,这个方案的问题就是两个一个是我们出去之后往哪里跑,另一个是如果中途被发现怎么办。二是收到信就直接向那个老者揭发,这个我们也没有什么选择,只能上演全武行,跟那几个苗人拼了。第三就是那个妇人收到信就这么着了,石沉大海。我认为第二种情况几率比较小。”
我们几个都点点头,然后我看了看大家说道:“三爷你还记的咱们进来的时候,我们看见的那片湖么。”
三爷点了点头,说道:“那片湖肯定有问题,不然不可能被食血族放到这崇高的位置。咱们不能往山那边走,要往湖的反方向跑,大致可以看出来,那个苗人,不是经常进这片山坳中的湖。”
大团也说到:“是在不行我们就跳湖,以我跟歪嘴的水性这种湖,我们能沉个三天。”
大头也说:“我跟强子差点也就沉个两天半吧。”我心说大头呀大头,什么时候了都。
三爷看大家都同意就说道:“既然这样,那么第一个方案就是我们通信给那个妇女,跟她商量怎么逃出去,然后出去之后先让她带着我们,看看往哪里走。如果中途被发现,就跳湖,上了岸之后谁也不用等谁,跑一个是一个。”
我们几个互相看了看都点了点头,只要我们几个能出去一个,都可以出去叫人,然后回来救我们。然后我又看了看大家:“那么如果,那个妇女不行的话,甚至直接给咱们告密的话……”
我看着大头,歪嘴和大团,“咱们硬干起来,胜算有几分。”
大头这下没有直接说话,而是看着大团和歪嘴,几个人都沉默了,只有歪嘴说道:“强子,不满你说,虽然我现在身体还虚,但是也能打。但是看那几个苗人,我们手里边又没有家伙,胜算连一成都没有。”
三爷听了也说:“不能光看见那几人的蛮力,你们还记得刚才那个老头的手段么。”三爷不说我们都忘了,赶忙问是什么东西。
三爷说:“那个人应该就是摸金校尉口中的人牧,我估计那老者,刚才一定是用了蛊,我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虿。”
我们几个皱了皱,三爷又继续说道:“虿就是万虫噬心,一种可以自由释放的蛊,蛊一旦紧身,人就会如同被万虫噬心般痛苦。我以前看过有人用这种蛊术给人戒毒。”
我们几个看了看。歪嘴又说道:“这下我们的胜算就更低了。所以现在可行办法就是大头的姐姐了。”
大头则看了他们说道:“关键时刻,你们都完蛋。还得是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