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间。更多地绿色触须拨开视线地局限。在面前来回飞舞。像是挥之不去地百多双手。同时向着我们张开。总有一些会摸到脸上。身上。这绝对不是舒服地感觉。我下意识地将半个人躲在许箬荇身后。直言不讳道:“我不喜欢这些榕树触须。特别是会动地触须。”
不知怎么总能让人生出不祥之感。
“不过是些没有知觉地植物,也不会伤害人,你又不是那些胆小的人。”许箬荇嘴上这么说,手臂还是挥动将那些扑面而来地触须挥开,没有一条能近距离碰触到我的身体,“怎么到了这里,小红倒是不见了。”
“我看它一路来得欢快,不会跑远地。”从何时起,心里头生出一条细细的线,将我同这个小东西牵绊在一起,不要问,我怎么知道它在附近,我就是知道,莫名的。
“找到它,我们要赶回都城,联系到小苏小莫他们。”两个人边说边走,快步向前,不多时已经走出那片榕树林,我不住扭过头去看,许箬荇诧异道,“青廷,你还在看什么。”
“那里面好像还有其他的。”我再一次回头时,许箬荇按住我的肩膀,驻足而立。
“等一下再走。”他完全没有说我胡思乱想或者是大惊小怪,而是将我掰过来,正对着尚留存在迷雾中的榕树林,“青廷,闭起眼睛。”我遵从他的意思,慢慢将眼睛合上,“仔细感觉过,再给出答案。”
眼睛闭起以后,反而更多的感官被打开,沿着缠绕在身周的风,展开铺天盖地的网丝,在下一个瞬间,我猛地睁开双眸:“表哥,我们可以走了,榕树林中或许还有活物,不过并不是人类。”将双手凑到口边,对着那个方向,喊了一句,“小红,你再不出来,我们走了,不带你回家了。”
许箬荇一怔后,仰天而笑:“青廷,你确信它能够听得见。”
“当然能。”铮铮有词的某人,双手叉腰道。
许箬荇边摇头边笑个不停:“若是有人方才经过这里,会错以为,你在喊孩子回家吃饭。”
真是说到什么来什么,荒郊野外之地,过路人片刻之间出现,这次不用他提醒,我也已经听到远处踏踏的马蹄声,来得还不止一匹马,又急又快,片刻连马蹄卷起的尘土也在了面前,怕是有十多骑,许箬荇脸色一沉,挽住我的胳膊:“青廷,我们先避一避,有些蹊跷。”
脚尖点地,两人飞身而上身边最近的那棵树,巨大的树冠正好将我们的身形隐在其中,微微潮湿着的衣衫贴在身上,许箬荇一手按在我的腰后,我想起他所教的心法,身体里的气息跟上他传输过来的频率,周身一圈一会儿已经走过,每次他总是将内功用在其他的通途,而且还总是这么好用,我才想夸他一句,许箬荇用手按住我的嘴,做了噤声的意思。
队伍几乎是从我们脚下而过,可能是赶路得很急,根本无从去抬头注意到上面还有两个人潜伏,他们的衣饰,应该是,应该是官兵,前头该是都城的反方向,便是说他们从都城而出,又直奔其他地方,执行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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