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证物证俱在,秦将军还要抵赖到何时。”
“杀人的凶器并非我带进府中。”
“那是芳华身前最爱的金步摇,秦将军特意选此物件作为杀死花莺歌的武器,也是别有深意,等于是让芳华自己动手,给自己报了仇,芳华生前却连一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秦将军,你真是过激了。”赵已经认定了秦天就是凶手,每一句话都不离开源头,不过是绕在其周围反反复复地强调。
“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地。”秦天暴怒之中喝出这样一句话。
“我安排好的?”赵一脸的无辜,“我昨晚都没有回沁芳阁,要不是出了这样的惨案,我还不知道秦将军如何会在我的爱妾闺房中过夜,说起辈分,你是芳华的祖父,我也该称呼你一声祖父,却不想你与我的爱妾私下有不伦关系,这些话,一旦传了出去,我们两家以后如何做人,朝之上还不被他人戳着脊梁骨一辈子,别说现下秦将军有杀人嫌疑,怕是以后那些唾沫都能把人淹死。
秦天张开嘴,闭起,又张开嘴,又闭起。
如果这是一个局,这就是精心策划好的一个针对他的完美地局。
他反复强调,人不是他杀地,但是他又如何解释会出现在莺歌夫人的屋子里头,莺歌夫人死前,还与他生过不干不净地关系,这一些,他也能抵赖吗。
“你想如何?”秦天的声音很重,充满了疲惫,他解释不出来,而赵并未有将他捉拿法办的意思,要是想送官,自然不必在这里来来回回说这么许多,浪费口舌,赵一番所作所为,不过是想让秦天明白,所有的证据都不利于他,不用他亲口承认,这一口大黑锅也已经给他按上,摘不下来了。
威武大将军,皇帝面前的红人,战功无数,他自然也是个聪明人,所以,他问的是,你想如何,既然我已经入瓮,请问设局的你,你要我接下来的一步该如何走下去。你说得到的,必然也是我做得到的。
否则,你不用大费周章,与我周旋。
“蝶舞,你先回屋去。”关于接下来更加隐秘的,赵并不想让我知道,有些事情肯定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的,“阿北,你送蝶舞回沁芳阁,后头的丧事,你去关照一下,蝶舞姑娘要另外的要求也都照着她所说的做,银子直接去账上领取,只说是我的嘱咐。”
我没有强调要继续留下来,以免赵起疑,向他微微行礼,跟着阿北退出去,再走近门前时,我下意识地回头,大概是赵并未料到我还会回头,一丝笑容凝在嘴角都来不及擦去,很碍眼,很碍眼。
他居然还在笑,带着点点的得意。
他在笑什么,他又在得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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