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情,我将盖在身上的被子给掀开,被子还是那床从家里头**来的被子,睡衣还是在家时,穿的那套中规中矩的纯白色中衣,连腰上那个小小的蝴蝶结也是我亲手打上去的,丝毫没有变化。
还好,还好。
这个贼,不是个淫贼。
但是为什么,我全身都觉得又酸又痛,特别是大腿以上,腰部以下的部位,好似做过什么剧烈的体育活动,站起来的时候,左腿还软了一下,差点有一头栽回床上。
我将帐子一手揭开,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这个贼子倒是对我还蛮放心的,也不怕我醒转以后,跳窗逃跑,我爬下床,悄悄的,尽量不放出声响,白布袜子踩到地上,立即染上了尘,因为找不见鞋子,那个贼子没有把我的鞋一起带过来。
这间屋子的陈设颇为讲究,那些桌椅,案几,随便看看都觉得是好货色,如果贼窝都能装饰成这样,我这样一个小地方的,无权无势的女子,对他们而言有何价值,连绑架都觉得是白白地浪费了气力。
尝试着推一推窗户,似乎被什么从外头给锁住了,我推了几次,都不成功,转而去开门,很是意外的,门并没有锁住,手指才碰触到,已经自觉地缓缓打开来。
因为太过容易,我站在门前,一时倒有了犹疑。
外头是一条很长的走道,我待着的这间是走道最末的位置,既然已经出来,我咬咬牙,只能继续前行。
这么多的房间,都是空着的吗。
怎么我一路摸索着走过去,房门紧闭,又听不到一丁点的人声。
每一步都走得很急,但是越走心越慌,要回头却已经来不及,等我停下脚步,才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尽头,前面是墙壁,左手边才有另一条路,我必须要转弯。
转过去以后,会是一道怎么样的风景。
我实在是没有那个区猜的心情,双腿已经很自觉地转了过去,眼前豁然开朗,是一个极大的厅,在正对面的位置,坐着一个人。
一个男人。
我不认识他。
不过,他脸上微微带着笑容,还有些许的赞赏,似乎对我能走到他面前十分地满意。
我又走近了两步,才算真正地看清楚了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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