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娘亲,我的亲姨?”怎么说小菊都是许箬荇地丫鬟,府里头上下只有他一个少爷,随便能动少爷的人,掰掰手指都能猜出来了。
“我娘不会亲自动手打丫鬟地,她。”许箬荇的笑容,怎么看都像是在冷笑,“她倒不是天生的菩萨心肠,不过是她觉得亲手打丫鬟,会弄脏自己的手而已。”
不是她动的手,也是她下地命令,理由不用想都知道,她是实在看不惯许箬荇一天到晚往洪家跑,儿子不舍得用来出气,活该拿丫鬟撒气,可怜的小菊,当着我们的面,还不得不挤出笑来,是怕我见着她这样子会难过。
两个人默默地将水晶包吃完,又将芙蓉糕吃干净,半个字都没有多地。
一时之间,找不到话题,都怕一说出口的,会轻易地伤害到对方。
那些小别重逢后,弥漫开来的温馨被冲刷得荡然无存。
虎子已经彻底将米汤消灭掉,它倒是半点不怕生,在我们两个地目光之下,绕着桌子打圈圈,每一步都正好踏在碟子与碟子之间的空隙之间,然后停在那个装米汤的陶罐前,用爪子去拍打罐身,力气很小,爪子也没什么力气,不过它拍得很起劲,意思也很明显,我还要吃,我还没有吃饱。
许箬荇伸出手来,又替它倒了一些在碟子里,我心不在焉地将手里半块芙蓉糕,搓成绿豆大小的颗粒,泡在米汤里头,看看它会不会要吃。
芙蓉糕是用米粉做的,被汤水一泡,变成软软的团团,顺着漂浮到了虎子面前,碰到它鼻子尖,它大概是没想到怎么还多出东西来,警惕地往后一退,眼睛上下打量。
我看它的样子实在是有趣,推推它后背:“虎子,是好吃的东西,你来尝尝喜欢不。”
它像是能听明白我的话,张开嘴,一口把芙蓉糕吞咽下去。
“小菊地事情,我会给她一个交代。”
“其实,明天不用她过来,我既然已经好了,应该回县衙府报到下。”毕竟我都缺勤这么久,全勤奖是不敢想了,但那个捕头地位置,可是个铁饭碗,不能掉了的。
许箬荇很是奇怪地看着我:“怎么,你要回府衙去?”
“表哥,你不会自作主张,帮我把工作给辞了吧。”
“那倒是没有。”
“我地捕头位置没有了?”问得小心翼翼的。
“司马涂帮你兼职着,上次那事以后,他可谓对你推心置腹,绝对没有再要抢你捕头一职的意思。”
那,那,表哥,你一脸古怪的表情又如何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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