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低着头专注干活的老弦,我觉得住在这里才是种好抉择。
婆婆还坐在院子里,巴巴地等着我呢,见我甩着长辫子风风火火地跑过来,嘴里叨念着:“慢点,慢点,小心脚底下。”以前穿不惯布鞋,走不来水泥地以外的地,摔了好几次,还被许箬荇取笑,这会儿,闭着眼都健步如飞。
我将药酒先在双手掌心揉开,在红肿的位置上先是轻轻按摩,再逐步逐步加重力气,听得婆婆在我头顶上直抽冷气:“婆婆,有点疼,你忍一忍,很快把淤青都揉开就好了。”
听老弦的话憋着气呢,一张嘴说话,嗳哟,药酒那股又是辛辣又是呛喉的猛烈劲差点把我冲得没一个倒栽葱摔过去,连忙伸出手来猛扇,婆婆被我的样子逗得忍俊不已,倒是不再想着痛,我也战决:“好了,婆婆,味道虽然是难闻了点,不过明天保准就没事,又能跑又能跳的。”
婆婆搂着我的肩膀乐不可支道:“你这个丫头,活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明明不是这里人,可才住了几天,村头村尾的人都认识你,而且什么事情都懂,要不婆婆给你找个好人家,你嫁在这里可好。”
又是一个想做媒的,我赶紧胡乱摇手:“别,别,婆婆,这事不劳你费心。”
“怎么了,心里头有别人了?”
“没,不是,我不急。”我从富阳县跑到桐庐县,怎么人人都觉得我是恨嫁女儿心,想早早将我往外推销,我脸上写着我要嫁人吗。
“怎么不急,丫头岁数也不小了,别不好意思,婆婆一定给你找个好的。”她还误以为我是难为情才推托的,“莫非你心里头的那个人是白天和你来的那个后生。”
白苏岸,你,你有没有在打喷嚏。
有人在乱点鸳鸯谱,和你老爹有相同的爱好。
而且对象都是你与我。
“那个后生相貌是不错,看衣着也该家里头有殷实底子,丫头,你家在哪里,家里头还有些什么人,要是羞于开口,老婆子可以替你跑一趟腿。”
半瓶药酒,差点把自己人都一起搭进去,我硬着头皮道:“婆婆,我家里头已经给我那个,那个定了亲事,所以不用再另寻。”
说完这句,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不是我,也不是婆婆。
我慢慢回头,看到白苏岸站在院门口,正好听完我们两个人的对话。
春天春天,春天真容易犯困~~~懒啊~~~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