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我话说重了?”他问道。
“没有。”我努力冲着他笑道,“是我自己没做好。”他似乎还想说什么,我已经推开门,自顾自地进去了,“白大夫,我们来了。”
外屋几个大男人或站或坐的,我很是干脆地一扬手:“你们都回去休息,我过来接班,辛苦你们了。”
司马涂接口道:“洪捕头说的是哪里话,这是我们份内的工作,你看连莫大人都陪着我们一起熬夜过来,我们这些个还怎么好意思说自己辛苦。”
我对着莫孤烟作揖道:“那就辛苦莫大人了。”
莫孤烟揉着鼻子笑道:“知道辛苦,有没有给我带点好吃的。”
“我哪里有什么好吃的,不如莫大人也回驿馆休息,让驿馆的给你做顿丰盛的。”
他好似还不相信,绕到我后头,又问:“真没带吃的,别是来的时候先藏在哪里了,空手过来的话,真不像是洪捕头了。”
我尴尬地什么似的,在诸位眼里,到底要我怎么做才像是洪青廷本人呢。
“洪家丫头来了,快进来,快进来。”幸亏有白老爷子出声替我解围,司马涂几个安静地走出去,莫孤烟对我做个他再待一会儿的口型,我点下头,撩开门帘走进去。
费家娘子歪斜地靠在床榻边,我忍不住道:“怎么这么快坐起来,应该平躺对伤口才好的。”
“我只说这丫头热心肠,别人的事儿都搁在自己心里。”白老爷子摸着胡子冲我笑,“她没事,才坐起来吃点稀粥。”
费家娘子的脸上挂着很浅的笑意,对我软软地招手,示意我坐到她身边去,我一坐下来,她摸索到我的手握着,手心的温度很是舒服:“白大夫说你昨天匆忙赶过来把自己的脚给拐了,后来为了帮他替我治疗,半天都没吭声说疼。”
“我那时候心里头急,其实是忘记了脚疼,已经都好了,你看。”不避嫌地把一只脚抬得老高,表示已经痊愈,不用为我担心。
“昨天连路都不会走,还是让外头那人给背回去的。”
我一时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去看,怎么连白老爷子都活像是亲眼看到了,到底还有多少人知道啊,是谁,是谁在传播绯闻来着。
“我看和我家那个不肖子蛮般配,你觉得呢。”
晴天大霹雳一个,白老爷子,你都说你家那个是不肖子,不肖子就拿来招待我用的,那不是荼毒我这个善良无辜的人吗。
“她的确是个好孩子,不过,白大夫的如意算盘恐怕要落空了。”费家娘子,你从什么时候起和白老爷子混这么熟了,既然你们说话百无禁忌的,那趁我没来前都说完该有多好呢,我耳不听为静,当作没事人一样。
可,当着我面说,那你们两个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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