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小姐跟凌沐阳先生走了，还没有来过。”助理不敢撒谎，事实确实如此。

陆霆琛的眼眸暗了一下，失落又加深了几分。

“少爷，那他是个鸭”助理震惊的问了一句，意在转移话题。

“嗯，身世挺可怜的。”陆霆琛点头。

助理还有些惋惜，说实在就算是男人也长得挺招人怜惜的。

“男人也挺好看的”助理自言自语。

陆霆琛没心情理会自家助理的花痴，眼神有些失落的看着窗外。“查到了吗？”

“凌沐阳自己应该很清楚，派去杀顾暖的人已经扭送刑警队，这个人和之前院长车祸案可能有关系。”助理也赶紧收敛了脸上的其他情绪，认真的再次开口。“您受伤到现在，先生和太太也没有来过，但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打电话问我。”

“嗯，那就好”陆霆琛松了口气，他们最好别来。“告诉他们我没事了。”

“顾乔萌小姐那边，现在还不清楚什么原因，可能是吓到了吧。”助理替顾暖找了个理由，也是怕陆霆琛伤心。

“也是，她肯定会害怕”陆霆琛眼中闪过担忧，紧张的想要坐起来，但伤口疼的厉害。“给凌沐阳打电话。”

凌家别墅。

凌沐阳接到陆霆琛电话的时候，顾暖还在睡。

她睡了好久，好像依旧没有醒过来的一丝。

凌沐阳很清楚，等顾暖再次醒来的时候，可能就再也不是他的顾暖了。

“暖暖，对不起，我”凌沐阳过苦涩的笑了一下，他居然还是有私心了。

“我会把‘她’还给陆霆琛，可如果陆霆琛不珍惜，我会把你抢回来。”凌沐阳眼眸暗了一下，握紧手机。“我给陆霆琛最后一个考验，如果他通过了，我就安心把‘她’交给陆霆琛。”

拿起手机走出卧室，凌沐阳接通了对方的电话。

“暖暖”陆霆琛的声音有些虚弱。

“她很好。”凌沐阳淡漠开口。

“那那就好。”陆霆琛松了口气。“她没有害怕吧？”

“你应该不知道，我带她去了西苑别墅区她就是顾暖了，顾暖的主人格巴不得你死。”凌沐阳单手拿起烟盒，随即又扔回了桌上。“顾暖本来就是我的女人，我会想办法抑制第二人格。”

电话那边，陆霆琛沉默了很久。

“暖暖让我转告你，她把孩子打掉了，她说这一次，你们两清了，她不再恨你。”凌沐阳再次开口，赶在陆霆琛说话之前。

“她”陆霆琛的声音透着惊慌，可嗓子却像是吞了硫酸。

她把孩子打掉了。

“怎么？难道你还想让她生下你的孩子，带着痛苦活着？”

“我没有那个意思咳咳！”

海城医院。

陆霆琛拿着手机的手骨节苍白，脸色也越来越没有血色。

伤口撕裂的疼痛，陆霆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挂掉电话的。

“两清了”

无奈的笑了一下，这样就算是两清了吗？

他害她失去一个孩子，她又打掉一个孩子，这算是两清吗？

他不想要这样的两清。

“少爷！”

“医生！我家少爷又昏迷了！”

“医生！”

助理惊慌的跑出病房，脸色煞白。

病房外，陆子琛和樊笙莹一起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