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炫,谢谢你!这五年来如果没有你的陪伴,我真不知道能否坚持到现在。”曾经朝夕相伴时,总在不经易中,当回首逝去的岁月时,才发觉已错过很多、很多。
“我也要感谢你,用中国的话说,感谢这五年来你没有嫌弃我的死缠乱打。”蓝池炫抿了抿嘴轻笑,用五年时间,终换得她的芳心几许,也算值得。
“错、用中国的话说,你这应该叫不离不弃!”储凝更正着蓝池炫的形容。
“好吧!那就是不离不弃吧!”蓝池炫点了点头,又轻梳着储凝的秀发,“你这头长发都过腰了,已经留了有五年了吧!等肚子大了之后,打理起来就不太方便了,不如剪了吧!齐肩就好。”
“好!你明天让堡里的理发师来给我剪吧!”储凝温顺地点头。
“好,我明天就在家中陪你剪发吧!我正想看看你留短发的样子。”
“你还是去工作吧!否则族长知道你为了陪我于工作不顾,还不得说我不懂事了。”
“让他去说吧!反正过几天也要渡假了,不如提前,这几天,我都不想去公司了。”蓝池炫心中突然有个决定,最后这一周,他得天天看着怀中的人儿才对。
“不行,你最多只允许陪我一天,那就明天好了。”
“勉为其难,那就改五天!”
“两天!”某凝眨了眨眼,稍稍松了松口。
“那就三天吧!不能再少了。”
“成交!”算了,这样的阿炫,实则让储凝于心不忍,只得妥协,老族长说就说吧!反正她过了腊月,人已经在中国了。
“这么爽快?”蓝池炫反而有些意外。
“当然了,反正你有劳伦斯可以压榨!想想也不差这几天,不如我们好好陪陪袁姨,好不好?”
“好--,白天我们陪母亲,晚上你陪着我。”
某凝顿觉无语,算了,她也懒得纠正他的语病了,“阿炫,你有没有见过你内定的未婚妻?”
“有见过!”
“那她长得漂亮吗?”
“漂亮,但是没有你漂亮。”
“我才不相信,她现在在哪里?”
“在她该在的地方!”蓝池炫想起那日,他第一次踏进那片偏僻之地,听着那声含着热泪的‘炫哥哥’时,心中一顿。
“哦!阿炫,我走了以后,你是不是就要同她结婚了?”
“嗯!如果我的妻子不是你,其它人又有何妨呢!”
“阿炫,我不值得你这么对我!”储凝又下意识地往蓝池炫的怀里蹭了蹭,“所以,将来你要好好待她,不为别的,就因为她等你那么多年,就像你陪我那么多年般,都是用有限的生命在等待和付出着。”
“凝--”
“嗯--”嗯字未发完音,唇瓣已被堵上,“唔--”
这个吻迅速、准确,仿佛入侵之人蓄谋已久般。
“阿炫--”含糊不清的呼喊,换来的却是更深入的探究、吮吸。
储凝伸手抵制,双手随即被蓝池炫的一只大掌紧紧握住,想挣脱蓝池炫的怀抱,后脑勺却被他的另一只手揽了过去,稍顷,整个人已被他桎梏。
储凝不得不放弃无用的挣扎,任蓝池炫在她口中肆意狂虐,只是当这个吻越来越疯狂、越来越深入时,早已经陷入意乱情迷中的蓝池炫突然低声呢喃,“凝,给我!”
声音突兀、不假思索。
“阿炫--”思绪顿时如同晴天霹雳般轰然崩塌,这样的阿炫,让她觉得分外的陌生。
重要的是蓝池炫已坐在床畔,手不知何时攀上了她胸前的柔软,虽隔着衣服,但是这样尴尬的场景,顿时让她羞愤难当。
所以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挣脱蓝池炫的桎梏,然后是全力一推。
早已忽略防守的蓝池炫,身体突然失去重心,竟差点从床边跌落,幸好他反应快,及时扶住床沿才得以稳住了身体的重心。
“阿炫,对、对不起!你有没有伤到哪里?”储凝又焦急地查看着蓝池炫,为自己刚才的粗俗行为感到报歉。
“嘘--”蓝池炫却伸出食指来放在唇边,然后又指了指窗外,示意储凝不要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