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老师，怎么样，我校的这位新生能不能担任你的老师。没问题吧，哈哈。”方老师努力控制住脸上的笑容，向第一老师说道。忍不住的调侃，来释放自身的笑意，至于这相声背后反映的些许现实意义，在如今虽然有意义，但是就没有价值当做重点来看了。

“龙腾大学，帝国第一，世界一流，果然是人才辈出啊，哦，不对，是人才竞相入瓮啊。这新生，都这水平了。”听了方老师微带调侃的话语，第一老师没有生气，也没有戏乐着反击，只是有些赞叹的感叹道。声音中除了这些，还不知不觉得多了些难掩的酸意。

“哎，你还别说，这就是能耐，你们水木的理化工方面对人才的吸引力不也是正是这个意思吗，帝都大学等好多所大学可都是在一直眼红着呢。”方老师有些得意的说道。

第一老师默然，没有说话，人与人之间较量，凭的是本事之外还有很多东西，虽然不想被这些干扰但是确实逃不掉。而大学和大学之间较量，凭借的，较量的可都是本事。若说背后的支持领导人的水平什么的，这也都是本事。没本事，谁支持，况且，到了国内顶级大学这个层次，暗地里的一些东西也就没什么作用了。在辉煌之前，暗地里的决定着前面，成功的时候，前面影响着暗中，就是这么个意思。凭本事吃饭这话，其实是对高层后阶段人士之间来说的。

“第一老师，你还没说，这个前辈，你觉得可以不可以呢？”对于第一老师的默然，方老师心知肚明，也不在说相关的言语，以相声开始之前的话语，继续调侃道。

“我是古典乐器专业的老师，不是研究语言学的，方老师若是有兴趣拜师，我想看在都在同一学校供职的份儿上，刚刚那位同学会收你为弟子的。”第一老师不在默然，很是犀利的反击道。

“呃。”定了定神儿，方老师向第一老师问道，“这个同一学校供职，你等不等给我解释一下是个什么意思？”

“方老师你真该回炉了。”第一老师翻了翻白眼儿，带着强烈的鄙视之意向方老师说道，“你都忘了曾经所有过的职业了。”

“嗯？”方老师一愣，疑惑的看向了第一老师，依旧不明白。

“学生也是一种职业。”第一老师故作悲哀的仰天叹了一口气，而后很有沧桑感地出声说道。

“呃。”方老师无语了，这个话是如此，只是结合着刚刚的话语，怎么显得那么别扭呢。

微微沉吟了一下，算是让这个话题过去之后，方老师向第一老师说道。

“第一老师，你说相声，是段子的创作重要，还是说重要。”

对于方老师的问题，第一老师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认真的想了想了，思索了一会儿，才说道。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对于相声我没有研究，所以我只能从我这个专业的角度来说了。相声段子创作，以及说，我个人比较看重段子。就好像钢琴演奏，需要钢琴，曲谱，以及演奏者。这三者之间的重要性，用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这句话的而一个交偏些的意思来解释，正好。钢琴自不必说，只对于曲谱和演奏者。演奏者常有，而曲谱不常有。”

“曲谱不常有，这话很对，一个可以让很多人演奏，可以流传甚广的曲谱确实不怎么多，至于一流顶级水平的更是不多。不过，你说这个演奏者常有，比伯乐，似乎有些不太贴切吧？”点了点头，方老师有些疑惑的说道。

“我只是打个比方，伯乐是大师，而演奏者现在是满大街都是，好像是要烂大街是的，不管是从数量上还是从质量上都没有丝毫的可比较性。”第一老师款款而谈。

顿了顿，他又道，“还有，方老师，跑题了，这不是文学。”

“哦，对，你说的对。”方老师一愣，然后便反应过来的了，说道。

“呃……”第一老师对方老师无语了，这内容上还算是诚恳，但是听来极度不太对劲儿的话语，无语了，你挑起来的话题，你还走神儿了。

“我觉得说的人比较重要。”就在第一老师对方老师的无语期还没结束的时候，方老师对第一老师有语了，“我刚刚仔细想了想刚刚那位同学所说的段子，光从内容，嗯，文字内容上来看，其实并不怎么令人发笑，甚至于若是干干看上几遍，根本就没什么意思。”

“那你为什么刚刚还笑的合不拢嘴？”第一次老师若有所思的问道，这话不是在疑惑，而是在求证。

“因为话是从嘴里面说出来的。”方老师正色道，“正常的饭菜的原料是经过锅内加工之后才变得美味的，这段子就是原料，而刚刚那位同学的那张嘴便是那锅。话从他嘴里面说出来，才让我们想笑，若是从一般人的话里面出现，和平常说话那般，根本就不会有这样的效果。”

说着说着，方老师的语气中充满了条理与理智的分析，好像透过现象看到了本质一样。

“方老师，你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你到底想说什么？皱了皱眉头第一老师非常不解的问道。

“在我龙腾培养出一个相声大师，你说怎么样？”方老师双眼有些放光的道。

“呃，这个，基本上可行。”第一老师一愣，有些不明觉厉，但是还是诚实的说道。

“那就是他了，等回头有空，我去找相关领导，有关人员，帮他一把。我龙腾大学历史上还没有出现过相声大师呢。”方老师的脸上微微显露出了一丝狂热，这是为学校争光的念头，在放光芒。

“方老师，虽然我知道这样的不太好，但是我还是得给你泼一层冷水，若是这是一个极好的相声苗子，你们龙腾谁教的了？还有前人的东西，虽然要学习，但是总是在前人挖出的坑打转，即使这坑再大，也有完的时候啊，到时候，必须得研究新的没有丝毫痕迹的作品，形成自己的风格，这可得有新段子可练习，这些你们龙腾大学满足的了那个，请外援不算，那培养出来也就不算你们龙腾的荣耀。”第一老师笑了笑，一副为你着想的样子，给想的非非浇了透心凉。

“这……”微微沉吟了一下，方老师不知道说什么了，暂时没有了言语。

“即使，这个段子是他自己写的，他能够自己个自己写适合自己的段子，进行表演，风格都已经把握住了，刚刚的两个问题都不是问题，但是还有一个更关键的问题，你们龙腾大学可没有相声专业，他若是想学相声，他就应该不会到这儿来了吧，相声可能仅仅只是兴趣。”第一老师还滔滔不绝了，再次给方老师浇了一盆冷水。

“唉，历史的空白啊。”叹了口气，方老师有些无奈的道。

“历史的空白多了，不是每一个都需要填补的，水满则溢，少点儿就少点儿就是，都在帝国第一，世界前茅了，怎么还老想着上进。”第一老师有些随意的道。

“精益求精总不什么坏事儿。总说，人应该懂得满足，但是历史证明，过分懂得满足，止步于此的人都被历史给淘汰了。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追求比这个范围高上一点点儿的东西，才能长久。满足现在的，不满足未来的，这才是应该有的态度。怪不得你们水木在我龙腾后面这么久。”

满嘴道理的方老师说了一会儿，不知觉得拉起了仇恨。一旁的第一老师脸上都黑线，还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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