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这个事儿传遍世界时候,很快就有人和老大说啊,老二这是撞上酒魔了!得请老法师做法驱魔,老大就相信了,叫我说啊,这就是病急了乱投医,也这能是老法师能解决的吗,至少得请老老法师啊。可能有人要问,这老老法师是什么了,老法师的前辈啊。到此,可能又有人问了,老法师都老了,老老法师还在吗,这个很简单,前辈不一定是年纪,还有悲愤呢。”
哗……“哈哈……”
台下又是一阵鼓掌一阵笑声。
“闲话少说,咱们言归正传。有了主意在手,自然要开始行动。于是老大花重金请了一帮法师,没成想这帮人是一帮二把刀啊,整天在家里念那个《葡萄经》。那位问了什么是《葡萄经》啊?其实就是相声界练习基本功念的那个,‘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啊,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说着,应华念唱了起来,又引起了一阵大笑和掌声。
“其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就这么着,驱魔没成功,叫老大把那些人轰出去了。若说家有万贯家财这个情况,大家都想要呢,这个确实好啊,这个属于坏事儿里面啼笑皆非的事儿,流传了很远,想拿下好处的也是一个接一个,这老法师们前脚刚出门,后脚便又有人说老二这是身上招酒虫子了,得晒酒虫子。当时可是三伏天呢同志们,就把个大活人用绳子吊起来晒啊,那受得了吗?肯定受不了啊,流血流汗不流泪,后面还一句呢,流血流泪不流汗。只是,甭管受的了受不了,老大是真下狠心了。结果还是不行。又不了了之了。不了了之不行,身体里水分都晒的都差不多了,光剩下酒了,不能继续了。老大怕老二晒的自燃了。”
应华咧着嘴,双手齐上阵比划着,嘴里吐字清晰却又该长的长,该短的短,该响的响,该低的低啊,说的那是好一个抑扬顿挫啊。引得下面的笑声一阵阵儿的不带停的,至于掌声,应华不停,人家不好下手,就没鼓起。
微微顿了顿呢,应华继续开口说道,身子微侧,左手带动脑袋指向了左边。林峰偶尔对他提起的,说相声舞台上,不要把正面给观众的话语,被他落实的很好。
“要不说呢,还是老大聪明,他叫人找了口大海缸,这位又问了什么是大海缸呢?大海缸就是早年间五六个壮汉才能搬动的大水缸。说找这么个大水缸干吗呢?您别急啊,听我慢慢讲啊,缸可是可以内有乾坤的东西。老大弄这大缸也没干别的,只是装进去了满满一缸陈年好酒啊,一滴酒都能香飘十里的那种好酒啊,满满的一大缸。那位可能要问了,他装酒干嘛,不管不问,任自家老弟弟喝酒吗?当然不是,老大帮老二戒酒的决心可是很大的。那老大为什么如此呢,听我说老大做了什么大家伙儿就明白了。他把酒装好了之后把老二扔进去了,这可了不得啊,满满的一大缸酒,弄了人进去,水满则溢,酒也一样,老二一到缸里去之后,就发现缸里多了他之后,缸里的酒开始往外流。天知道,老二是怎么想的,可能是因为把缸里的酒当成他的了吧,一看到酒开始往外溢,急了,急忙埋头喝了起来。喝的那叫一个鲸吞,就像八戒品人参果儿那样,估计他的也没品出什么味儿来。”
一气呵成的应华讲了一大段,终究暂停了一下,给了台下一直憋着的掌声一个喘息的机会。
微微停顿,让掌声爆发之后,应华身子侧向了右侧,对准话筒,继续开说了。
“老大一看,好家伙,自家这老二还真给自己省事儿,一会儿都不用打扫院子里的酒水了。不过,帮了老大的老二,可没有让老大太过高兴,我的重点儿可不是省事儿啊。见此一幕,原本还想问问老二,到底改不改正的老大,也不问了,直接让人弄了口大磨的磨盘把口给盖上了,然后还贴上封条,封条上写着:“哥哥上封只为戒酒,封起酒缸醉死活该”。看看人家,行使官场的手段上封不说,还用了佛家的封印里面的揭语形式,横跨官佛两道啊这是。老大封号了之后呢,就走了,准备过一夜再来处理。可是他没想到的是,他这个举动这可把老二高兴坏了,终于可以大喝一顿了,他在缸里面一边喝一边还唱:‘醉死我不要紧啊,埋在那酒坊边呀,闻这大曲的香啊,我快乐就似神仙啊’!”
说到此处,应华也不含糊,开口唱了起来,还别说,应华这嗓子还好,台下的笑声中还夹杂了不少的叫好声。唱罢,应华又继续讲了起来。说的更加起劲儿,这说到尾声了,他要好好收官。
“您听听这词还不错。可是老二他媳妇在家坐不住了,这要是把当家的醉死喽她还活不活啊!连夜就跑到那水缸边上,敲敲水缸的缸身,‘当家的,你没事吧’?老二一听老婆来了,还乐了,带着酒劲儿还唱上了,‘嘿嘿,老婆,大哥封条不必开,你若是还有夫妻情,给我拿块咸菜来’,他老婆一听,嘿了一声,不知是气还是乐的道,你怎么还喝呢?”
说到此处,应华从桌后走了出来,还是刚开始出来时鞠躬的那位置,双手垂放,又轻鞠了一躬,即使谢谢掌声,也算是无言的告诉大家,这段相声结束了。
“哈哈……”
台下,因为要听清应华所讲的内容,而一直在压制的笑容,终于放开了,那笑的叫一个畅快啊,肚子都些疼了。伴随着这笑声的,还有一个极其热烈的掌声。这么乐的节目,惟以掌声相报了。
……
……
“呵呵……”
主题台的那边,蔡雨丝毫不掩饰,也丝毫不做作的轻笑在回荡,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和她刚刚弹奏《欢乐颂》时的形象,从视觉上完全判若两人,从感觉上倒是更加统一了,刚刚她只不过是用琴声将那自身的笑声欢乐隐藏了罢了。
当然,她只不过似轻笑,像台下有的人那般笑弯了腰的情况,离她可是很远。
“林先生,这段子是那位高人所写的啊?这么好笑?”蔡雨并没有借着这个由头笑个不停,好似没笑果似得,笑了一会儿,她便收敛起脸上的笑容向林峰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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