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就是鱼妖，供应的海鲜能不好吗？这个妖怪也够缺德，自己修炼成人，就祸害其他兄弟！”王千辰哭笑不得，接着又思路清晰地说：“是谁负责售卖？”

老余身为妖怪，不太方便抛头露面，自然要有其他人帮忙了，而且百分百是真的人类，就像黄三爷和尤为的关系，一个在暗，一个在明，一个幕后策划，一个出面执行。

“是个叫‘金川’的商人。金川本来就是做水产生意的，以前最多算个中产，攀上老余以后生意迅速扩大，几乎垄断了整个市场的百分之七十，也是潞州市大名鼎鼎的富豪了。和老余不一样的是，这人爱出风头，到处参加商业聚会，但凡能出名的地方绝不错过，还做了不少的慈善，修缮孤儿院、养老院什么的，装腔作势而已。”黑猫糖糖不屑地哼了一声。

王千辰点点头，认可黑猫糖糖的分析，金川既然能和老余混在一起，就不可能不知道老余的身份，都和妖怪沆瀣一气了，能是什么好人？

“铲除竞争对手的事，老余可没少干，金川帮了多少忙，只有他自己知道了。”黑猫糖糖继续说道。

“所以，只要找到金川，就能找到老余！”王千辰一针见血。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黑猫糖糖点了点头。

“谢谢你提供的消息，接下来就交给我吧！”王千辰呼了口气。

“好。”黑猫糖糖站起身来，又有些犹疑地说：“李队长现在怎么样了？”

“挺好的。”王千辰说：“只要找到黄三爷，他就能回来了。”

“我明白了，我会继续努力！”黑猫糖糖转身离开。

……

第二天，王千辰又去医院办理未完成的手续，同时通过一些人脉开始打听金川的消息。忙活了一天后，王千辰又来到了城隍庙。

自从回到潞州市，他还没见过周俊贤。

坐在神像下方，王千辰和周俊贤促膝长谈，板砖则被收进乾坤袋中，省得口无遮拦又叫周老狗。

姜小树化身哪吒三太子的事，周俊贤已经知道了。

“天界被封印，天神被禁锢，看来事情比我想象得还糟糕啊……一旦暴露神明的境界，就会被头顶的气流旋涡给吸进去，究竟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呢……”周俊贤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