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紫云真人点头,而后问:“既然事情已有定论,这白布衣如何处置?”
传功长老道:“目前还未会盟,这白布衣还是盟友之弟子,不可杀,先行留下。”
烈火老祖道:“这白布衣颇有悔意,其以师命为恶,也不算是其之错,青平门才是祸。在下认为,只要白布衣悔过自新,愿意助我正道,可以网开一面。”
紫云真人摇头:“不可。”
烈火老祖道:“掌门,青平门虽然山门被毁,但是乃是从容撤离,布阵成型不过举手之劳。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等讨伐奸倭,直取祸,如果得一人指引,也可少些伤亡。”
紫云真人犹豫片刻:“你觉得白布衣有那能耐?”
烈火老祖点头:“回掌门,属下深信。”
紫云真人点头:“白布衣本性不坏,师命难违,本真人理解……暂且收押,烈火,就交给你了。如果人跑了,我可要拿你问罪。”
“属下明白。”
……
入夜,迎客山山脚一处池塘边,张通渊拿了酒葫芦靠在山石之上独饮,突道:“让你们看笑话了。”
“呵呵。”林烦落下,走到张通渊身边拿出一坛酒地窖过去:“青洲佳酿。”辟谷之人除食瓜果之外,也有不少人好酒。
“好酒!”张通渊接起酒来喝了一口,颇有些感慨:“别人看紫箫殿风光,其实沉疴难起,积重难返。一切都源于上任掌门,和青平门争夺掌门之位,许诺八宗好处所致。我今天和掌门说,白布衣不可信。掌门和我说,他哪不知道不可信,但是八宗对紫阳宗据而远之,一直有**门户之想。”
“哦?你掌门倒是聪明,和青平门开战,肯定是让八宗先上。听调不听宣,现在紫箫殿需要他们出手。除非他们公然反对,那你们掌门就可以联合供奉,强行废除听调不听宣之命。如果他们先上,这青平门也不是那么好对付,死伤难免,也可以削弱八宗势力。”林烦道:“你掌门愿意听信白布衣,和青平门开战,目的是紫箫八宗。”
“天下熙熙,皆为利往。现在掌门正在接见八宗宗主。掌门已经决定,这和青平门一战无可避免,现在就是讨价还价,看这八宗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