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教授是省医学学会会长,在省里大名远扬,他说治不了的病,没人敢治。在省内国内,他有着崇高的学术地位,目前他带的几个博士生,研究的课题就是脉管炎方向,并且取得了可喜的研究进展,刚刚发表在米国《科学》杂志上,国内媒体最近对他和他的研究团队进行过密集报道。
“就是这位,他叫张凡。”巩梦书指着张凡道。
巩梦书的话音刚落,气氛顿时变得非常微妙:进来的五、六个人,全都脸色大变,仿佛见鬼了!
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胎毛未褪,竟然也会治脉管炎?
有没有搞错!
不过,这些人全都是高学历,有修养的,不会当着巩老将军的面失礼,虽然心中极为不服,甚至鄙视,但个个强忍住笑。其中有两个实在想笑,把胳膊挡在嘴上,假装咳了两声来压住强烈的笑意。
莫教授抬了抬眼镜框,背起手,以一种打量小猫小狗的眼神看着张凡,无比困惑地问:“你……听说过脉管炎?”
“了解一点。念卫校时,教科书上学过。”张凡轻轻地说,似乎有些羞怯。
“卫校?”有人惊呼一声。
“卫校毕业,不去当护士,钻到医生队伍里混个什么!”
“小中专哪!”
莫教授身后的几个人再也忍不住,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
莫教授直起身子,回身对几个人严肃地道:“你们都是我的学生,除了博士就是硕士,都是我国医学界的精英。但我要提醒你们,以后在专业领域,不要以学历论英雄。要知道,高手在民间。卫校毕业难道就不能出人才了?”
几个学生被“教训”一番,个个拿出心悦诚服的样子,唯唯诺诺道:“老师教导得是,我们记住了。”
莫教授仍然面对张凡,一脸的慈祥笑容,轻轻问道:“既然只是在书本上了解过,那就是说,没有临床经验了?”
“没有。今天看到巩公子的腿,这是我第一次亲眼见到脉管炎的症状。”张凡道。
“噢噢,是这样呀。”莫教授说着,把眼光看向巩老将军和巩梦书,意思是说,呵,这就是你们请的医生!
巩家一家人见状,也不禁怀疑地看了张凡一眼。
孟老呵呵一笑:“张凡医生的医术,不能以一般的观点来看。那次我病危,他几针下去就治好了。虽然他此前没见过脉管炎,但我相信他手到病除!”
莫教授见孟老气度非凡,情知出身高贵身份不一般,便没有当面顶撞他,只是把脸扭向张凡,挑衅地问:“请问小张,你打算用什么疗法治疗巩公子?”
“中医疗法,针灸加汤药泡腿。”张凡道。
“哈哈哈哈……”
莫教授突然发出一串响亮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