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冒险。
张凡决定采取稳妥策略,麻痹敌人,侍机夺枪。
“慢,慢,炮大哥,我有话讲。”张凡忙摆手。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放完屁去死!”
“炮大哥,你打死了我,警察能不查吗?一查的话,你手下这么多弟兄,你能保证有人不说出去?”
“继续讲!”巫山炮听着很有道理。
“我有个两全其美的好主意,不如把狍犴烤了大家吃一顿。这样的话,将来出事,谁也脱不了干系。我吃了狍犴,我也是同案犯了,我还能去报案吗?”
巫山炮眼珠转了转:这小子说得极是!今天一起吃了烤狍犴,将来事发,在警察局里,谁能把自己的责任撇得清?
一根绳把一群蚂蚱串起来,一伤俱伤!
眼下若是开枪杀了这两个人,就怕我手下这些弟兄嘴不严把事情泄漏出去。
巫山炮把枪放下,左看看右看看,问:“弟兄们,你们说呢?”
这些人中间,当然绝大部分人不想摊上命案,便纷纷道:
“听大哥的。”
“不杀吧。”
疤脸却是哼了一声,“大哥,法子是可行,就是太便宜这个外乡小子了。”
“你的意思——”巫山炮问。
“把女的留下,放男的下山取二十万元来赎人!”疤脸淫笑着,看着涵花的耸胸道。
“疤子,你特么真有馊点子!”
“对,弟兄们今天要来个财色双收!”
巫山炮沉吟一会,慢慢点点头,心想:眼前这个外乡小子,钱多人胆小,不狠狠敲他一笔太对不起老天爷了!
他岳父家在本地,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晾他也不敢下山溜掉!
“怎么样?姓张的!”巫山炮用嘴吹了吹枪口,阴险地笑问。
张凡见对方上钩,心中暗喜,回过身,偷偷冲涵花示意地眨了一下眼,问道:“要么你留下来,我去去就回?”
涵花明白张凡在施缓兵之计,便假装害怕道:“小凡,他们这帮人要对我图谋不轨呢!我可不敢一个人留下来。”
张凡对山炮道:“炮大哥,钱我可以一分不少地取来,但我的女人,你们不能动半根指头。”
山炮心想:小子,我先答应你。你一走,小娘们还不是任我们骑跨吗?
“没问题,今天我们是为钱不为人,你放心取钱去。不过,不要跟我耍花招,如果你一去不回的话,这小娘们可就要侍候侍候我们弟兄了。”
“我们一言为定。”张凡道。
“我只等两个小时,两个小时不见你回来,我们直接把她扒了!”巫山炮威胁道。
“好。”
张凡答应着,回头嘱咐了涵花两句,转身便走。
一群人向两边分开,给张凡让开一条路。
张凡走过巫山炮面前。
这正是他前期一系列铺垫要达到的目的:接近山炮,突袭!
张凡猛然一伸手,一把抓住巫山炮手里的步枪枪管。
反腕,轻轻一扭!
枪管如同软面条一样,被拧成了麻花!
巫山炮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低头一怔:枪管怎么成了一根弯曲的烂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