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雄与郭伋悉悉索索交谈着,楚门出卖着消息,众人在述说着洛阳之事,从各个渠道得到的情报显示,洛阳的迷案,到此时未曾破解,五千金币的赏金,无人得到。
刘秀听了半响,说道:“郭都尉,赏金有五千,那死去的人被洗劫了多少钱呢?”
郭伋一凛,说道:“这个邸报上面没讲,要到洛阳问我的两名师叔,方能知晓。”
刘秀又道:“郭都尉,你说不是鬼神作案,人作案就是为钱唠,为何要杀这么多人呢?”
郭伋惊叹:“小孟尝,你倒是聪明,当然是为钱。但是为何杀这么多人,我们皆闹不明白。”
刘秀莫着下巴,思索着说道:“郭都尉,你要寻找线索,就要从死人里面去寻。吸脑浆的鬼,是吓唬人的话。就是说杀的人有的是他要杀的人,有的就是吓唬人,胡乱杀的。只要你找出死人有甚么共同的习性,案子就有眉目了。”
郭伋叹道:“小孟尝当真不凡,有做司隶都尉的潜质,你说的话,是我们办案人,定会有的想法。可是我的两名师叔还是破不了案啊。”
刘秀随口道:“郭都尉,那就是你的师叔有问题了,我就想到这些。”
刘秀毫无心机的一句话,让整个会客厅鸦雀无声,惊惧的注视着刘秀,难不成这就是破案的关键所在。
四名廷尉府人哈哈笑起来了,公宾就说道:“小孟尝,我们的师叔皆是正人君子,做人比我们的师父还要古板。再说他们自个,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呢。你说的问题,便是他们破不了案罢了。”
刘秀回道:“公宾都尉,你多心了,问题就出在你身上,我岂能胡诌,我说的意思,便是破不了案啊。”
刘玄说道:“郭都尉,今晚我是睡不好了,皆是你害的。你倒说说看,还有谁比整蛊门更加可怕,必定是他们做的案子。”
郭伋惊恐异常,他是魔教叛徒,魔教即是拜火教,是西域教派,信仰不同,汉人称他们是魔教。拜火教内修习的武功五花八门,有的人使的功夫便如摧心掌,要害死甚多人。更为恐怖的是,有的人在修习武功时,要吸血,每个月圆夜,便要吸人的鲜血,被吸的人,会中毒而死。故此对拜火教武功有些了解的中原武林对待魔教的态度甚为恶劣,称他们是魔教。郭伋修习的魔教功夫,没那么阴毒,但从不对外吐露他的武功家底出自哪里。如今洛阳之事,有一个传闻,便是说,害死甚多人的人是魔教干的。
郭伋不得不开口道:“闷雷惊天,江湖传闻说是魔教干的。可我知道,魔教是不吸人的脑浆的,此种传闻不可信。”
刘秀盯着郭伋看一会儿,郭伋浑身不自在,喝道:“小孟尝,你看我作甚,我又不吸人的脑浆。”
刘秀嘿嘿嘿奸笑三声:“豆豆精,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到底害怕甚么,自己清楚,青烟姐,你千万睁大眼睛,不要叫骗子给骗了······”他差点说了,小孩子不该说的话,幸好收得快。不露痕迹的结束语,让师父苏伯阿,想惩罚于他,亦无处下手。 冯青烟一双厉眼射向郭伋,小孟尝刘秀的话是金科玉言,豆豆精郭伋,竟尔有事瞒着她,岂容他睡个安稳觉。
刘秀再次给人心里埋下钉子,装出无畏状与刘玄携手回去睡觉。岂能睡得着,两名小孩子,只睡了一个多时辰,便给大师兄喊起,迎着晨曦的一丝曙光,众人踏上去洛阳的征程。
数日后,郭伋带着二十余人,一路上风餐露宿,与杀手门交锋二次,杀死十几名想使毒害他们的刺客,渡过巩河,在渡河之中,又将危险化夷,一行人来到了洛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