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少卿摇摇头,“自远,你能爱我妹,就是爱我了。我替她,也替我,求求你好好爱她,就像爱我一样。自远,你好好爱她,就当是你爱我了,求你了。”她说到这里时,已经潸然泪下。
杜自远也有些哀伤地着她。他已经感觉到,他心中的凤英正一点一点地离他而去。命运正在无形中将他们一点一点地分开,并且越来越远。
他们一直紧握着的手,一点一点地松开,一点一点地分开。
左少卿泪眼朦胧,“自远,我该走了。我求你爱她,我求你主动一点去爱她。”她这么说着,一步三回头,向门口走去。
杜自远望着她的背影,忍不住长叹一声,爱就在眼前,却越来越远。这个做姐姐的呀,为了妹妹,什么都愿意付出。他忍不住会想,今后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和她重新相爱在一起了。
左少卿没有再回办公室,而是回到家里。她独自躺在床上,忍不住默默流泪。
她想,自远,咱们就这样吧。我只希望妹妹快乐。
妹妹右少卿到很晚的时候才回家。她进门时带着一身的酒气。
左少卿扶着她,“妹,妹,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你喝了多少呀?”
“姐,”妹妹笑着说,“我和弟兄们喝酒,喝得真痛快。他们八个人,全趴下了,全趴下了。”她咯咯地大笑着,“只有我走着回来了。姐,我还行吧?”
左少卿好歹把妹妹扶上了床,帮她脱了衣服。妹妹立刻就睡着了。左少卿默默地坐在床边,守着妹妹,一直守了一夜。
长夜难明。伤心的人在这个时候,真的是最伤心的。左少卿就是如此。
两天后,二处的工作会在会议室召开。叶公瑾考虑再三,终于决定把有关侯连海的事,拿到工作会上来说。
如今的工作会已经不如从前。几乎所有参加会的人都脸色严峻,目光也有些阴沉。他们互相在心里算计着,如何把别人拖进危险里,自己如何躲在安全处。
叶公瑾就是抱着这种想法的。他把侯连海的事拿到工作会上,就是想把左少卿拖到危险之中。赵明贵也是这种想法。
左少卿当然明白他们的意思。她只能小心地应对。
赵明贵先在会议上介绍了侯连海的情况。侯连海现在住在长江宾馆里。这是联勤总司令部所属的宾馆,只供高级军官和有钱人住宿。侯连海住在顶层的一个房间里。在他对面的房间里,于志道竟然放了半个班的士兵,专门来保护侯连海的安全。
任何人要与侯连海见面,都躲不过这些士兵的眼睛。没有预约,任何人也别想接近他。这个侯连海也很少下楼。
叶公瑾接着说:“一组和二组都要参加这个行动。明贵负责现场指挥。任务就是,密切监视,寻找机会,制造一起事故,除掉侯连海。这是我们近期最大的任务。任何人都要对这次行动负责,如果有人胆敢泄露消息,或者破坏这次行动,我希望每个人都明白后果,军法从事!这是婉转的说法!”
接下来,程云发、左少卿和赵明贵,再加上右少卿和柳秋月,几次秘商,寻找可以下手的机会。他们甚至分别亲自去现场观察。但找不到任何机会。
长江宾馆由于常有高级将领住宿,因此,平时就是戒备森严。现在,这种戒备就更加严格了。
所有住在宾馆里的人,都要凭住宿证出入。访客则必须先登记,并确定了身份后,才会发给临时出入证。仅此两点,就把所有的路都封死了。
左少卿派柳秋月暗中调查,竟发现,所有的招待和侍者,都是联勤的现役军人,都有极高的警惕性。
侯连海几乎就不出门。说是几乎,是因为他确实出过一两次门。但等赵明贵得到消息,已经晚了。而且,出门时也有士兵保护,外人无法接近。
因此,赵明贵等人动了许多脑筋,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无法制造车祸、失足,甚至抢劫。更没有机会下毒、爆炸等等。
连赵明贵也一筹莫展,毫无办法可想。时间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了。他们却找不着机会。左少卿因此也略感到轻松。没有下手的机会,她也就不必冒险去保护侯连海的生命了。她真的希望这种状况能一直持续下去。
叶公瑾此时却如坐针毡。有一天,毛局长把他叫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后面无声地着他,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有说。叶公瑾心里明白,毛局长就等着他说,我们将于某日,如何动手。但他没有机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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